?乔抒白头都疼了,否认:“不是的。”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劳森看起来仍旧不太相信,又对他说:“如果你改主意了,有兴趣试试,可以找我。我的私生活很干净,我们可以做互惠互利的朋友。” 乔抒白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 幸好劳森看起来并不打算强迫他,任由他逃离了现场,急速穿过走廊,窜回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有保洁整理过,被褥铺得平平整整。 受了劳森一顿惊吓,乔抒白算是彻底酒醒了。 他坐在床边,从口袋里掏出展慎之给他的监控监测仪器,回忆着展警司教他的步骤,小心操作。 他的房间果然被装了四个摄像头,不过装得不算太用心,留了好几个死角。曾茂对他的戒心应该也仅限于防备。 在挟持监控的时候,乔抒白有些记不清楚,顿了顿,便立刻听见了展慎之的声音,给他报了一行代码,简直比人工智能还像人工智能。 乔抒白按照指令,挟持成功后,才小声对展慎之说:“展哥,你还没睡啊?” “在查失踪案的调查记录。”展慎之冷冷地说。 乔抒白不知道展慎之是不是一直在看自己的监控,也不能确定他有没有看见方才和劳森那尴尬的一幕。 沉默了几秒,他还是决定提一提:“展哥,给我罗兹电脑的人是劳森,售酒部的主管。刚才和我一起从电梯里上来的也是他。” “嗯。我知道了。”展慎之的声音很平静,也让乔抒白平静了下来。 展慎之告诉他,当时受理案件的警察有两人,其中那名较为年轻的警司,实际做的调查比案件报告中深入,知道这名警司失踪后,展慎之从马士岛区的警员办公备份里找到了一些资料。 这位警司曾经调查过俱乐部内部的男性,调取他们的银行交易记录,从中筛选出使用过sugar zone的员工,名单中也包括劳森和罗兹。 乔抒白愣愣地想了一会儿:“如果劳森真是同性恋,怎么会注册sugar zone呢?” “展哥……你说,劳森会是fred吗?”他既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害妄想,又觉得难以启齿地开口,“我是不是又被他耍了……他是不是知道我是贝蒂了……” 思及劳森是fred的可能性,和劳森贴在他耳边发出的声音,他再次全身不适,甚至自我厌恶,嘟哝着“恶心”,挠着被劳森碰过的手臂。 展慎之待在宿舍里,他把手机放在一旁,开着乔抒白的监视器界面,继续阅读着失踪警司的档案,和乔抒白说话。 档案已经不是很全,有一部分在摩区警局,他还没找到。 乔抒白喝了酒,虽然吃了来源不明的解酒片,好像清醒些了,脾气依然比平时差一点,说话颠三倒四。一面骂劳森恶心,一面在房里走来走去。 展慎之想到方才劳森对乔抒白做出的骚扰,也有一股难以压制的躁怒。 这种情绪很陌生,他以前没有过。 但安慰人实在是他最不擅长的事情,幸好乔抒白似乎不需要安慰,走了几圈,突然进了浴室里。 vip019房,浴室的镜子很大,擦得一尘不染。 乔抒白站在镜子面前,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衬衣扯得皱巴巴的,脸颊泛着红。 展慎之知道这种时候他应该把监视器关掉了,乔抒白可能准备洗澡,但他的手总是没往手机伸去。 他看着乔抒白又解开两颗扣子,洗了一条毛巾,摸着自己的脖子和耳后,用毛巾使劲地擦了起来。 乔抒白紧紧皱着眉,擦得粗暴,白皙的皮肤很快就被他擦红了,简直有点肿。 展慎之终于把手机拿了过来,打算最后再看几秒钟,就关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