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 西泽尔无奈地叹了一声,松开他的衣领,又替他整理好皱巴巴的衣服,道:“去——” 而楚辞和他同时出声:“其实是——” 两个人又同时闭上了嘴,西泽尔只得道:“你先说。” “其实是和埃布尔森·琼有关。”楚辞看着他,“沈昼找到了他出轨的那个□□,但是她已经被杀了。” 西泽尔敏锐地意识到:“琼不是自杀?” 楚辞点了点头。 “沈昼为什么要追查这件事——”这个问题刚问出口西泽尔就意识到自己大概已经知道了答案,从他认识沈昼此人以来,他的行事风格一贯如此,根本不需要理由。 “是偶然。”楚辞说道,“本来他只是去找了他经手的一件案子的证人,但是这个证人恰好和这件事有点关联。” “你刚才要说什么?”楚辞接着问,“去什么?” “去找沈昼吧,”西泽尔补全了那句话,“小心一点。” “我就知道你会让我去的。”楚辞笑道,他凑过去亲了西泽尔一下,“要是我明天早上没回来,你就告诉伯母我已经去学院了。” 他冲着西泽尔挥了挥手,悄没声地溜出了房间门。 == “沈律师,”蕾妮不可置信道,“我们要去死过人的地方,你叫这个孩子过来干什么?” 楚辞只得道:“我成年了。” “那又怎样?”蕾妮苍白的脸颊皱成一团,“相信我,你不会愿意看见那副场景的,那简直就像是……” 她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冷藏柜中的尸体,偏过头去干呕了一声。 “一会去完案发现场之后我要去别的地方,”沈昼对蕾妮道,“让他送你去回去,免得路上遇到危险。” “她送我?”蕾妮指了指楚辞,又指了指自己,看向沈昼的目光好像他疯了一般。 沈昼没有多解释,而是笑着对楚辞道:“我还以为西泽尔会和你一起过来。” “这里是首都星。”楚辞强调。 言下之意,让一个集团军副参谋长在首都星乱跑多少有点离谱。 沈昼“切”了一声,嘀咕道:“我还是大律师呢……” 三人一行躲避过城市监控进到了温巧安的家里。 “你白天来的时候有没有动过什么东西?”沈昼说着,拿出刚才买的一次性鞋套递蕾妮。 “没有,”蕾妮摇头,“我只动了厨房门和冷藏柜门,都用至今擦过了。” 沈昼微笑道:“谨慎的姑娘。” 楚辞套上鞋套之后率先进到了屋子里,径直走向厨房,头也不回地问:“尸体在冷藏柜?” 蕾妮还没有回答,厨房照明无声亮起,冷藏柜门也跟着弹开。 毫无征兆的,折叠成块的尸体再次进入她的视线,蕾妮像是触电般惊了一下,然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沈昼侧身挡在她前方,道:“去卧室吧,我们很快就好。” 蕾妮往后退了两步缩进了卧室里,沈昼走进厨房,抬头望向柜中的尸体,半晌道:“死亡时间应该在七到九天。” 楚辞说:“正好是琼被杀的那个时间段。” 沈昼凑近了一些,他并没有用手去翻弄已经冻成冰雕的尸体,而只是看着她,眉头轻微皱起,即使已经见惯了死亡,但这样直白的谋杀手段依旧让他感觉到厌恶。 “她脖子上有勒痕,”他说道,“凶手至少是个健壮的成年男性,否则无法将她抬起来塞进柜子里。” “真的不需要把她拿出来吗?”楚辞问。他想,当“拿”这个词的对象是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显得很奇怪,哪怕这已经是一个死人。 “她手腕上没有终端。”沈昼道,“而且就算她戴着终端,恐怕也已经被低温破坏了,我从她身上找不到更多的信息了。” 他用一张纸巾垫着手指,关上了冷藏柜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