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嗯。” “杜勒叔,小野十五岁之后的事,您了解吗?”陈茵还望一眼人没来。 她想多知道一些关于他成长生活的事情,要是问陈野,他那张嘴一定不会正儿八经讲给她听。杜勒看向她,知道她想问什么,可惜他也不太清楚,恍惚着说:“十五啊,那是多久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不过他小时候是挺调皮的,跑尼罗河游一天都不累。” “不是您把我扔进去的吗?” 闻声,陈茵一脸疑惑,阿卜杜勒哈哈笑,“他小时候莽得很,沙漠跑河里游树上爬,特别能闹腾。” 陈野给阿卜杜勒倒酒,陈茵的视线跟着陈野走,杜勒说的陈野跟她知道的陈野完全是两个人,“你不知道的,他虽然调皮,但是个好苗子,学校军队里人人都夸他。” 阿卜杜勒喝得尽兴,这好东西,“你小子从哪里弄来的?”在苏丹可不常见。 “喜欢就带走。” 阿卜杜勒摆摆手,差点要倒下去,谢阴雀在中国搞的老白干,清清爽爽后劲十足。 陈茵也想尝尝,被陈野握住手,低贴她耳后,嘴唇缓缓吐出酒气,擦过她敏感的耳垂,这里,他含过,软得很。每每一字,明明灭灭,“不是让你别到处乱跑,出来干什么?”令未喝一滴酒的她有种微醺的错觉感,也别提脸上怎么就烧得慌。 附近亮起地灯,从微光中看清他面孔,浓眉凛冽,酒杯拨弄,浮光掠影氤氲浅浅一笑,陈茵突然扯开手,看远处。她干坐着,等到傅博出门,等到天将黑,实在过于无聊,手中玩弄玻璃杯,“我听你话了,我刚一出来,就看到你们站在那里。” 这话,他信。 酒过几巡,差两人把阿卜杜勒送回去。 陈茵问:“这屋子是谁的?” 在这里面做饭会不会不太好?毕竟不是他的家。 “我的。”陈野酒杯一放。 陈茵瞧他几分醉态,是不是酒醉话也未可知,“我白天看见傅博了,从那个房间出来。”她指一指上面的房间。陈野懒得管长臂一揽,把人捞到自己怀里,瘦而不柴劲而又柔的身体紧贴他滚烫胸膛,“她好像住在这里。” 男人不答,抚摸上雪白脖颈,忍不住胸中涌动,“姐姐,”他喉咙吞咽几下,陈茵心头一颤,想要推开他,陈野手臂内收,任她挣扎也只如困兽,眼眸一暗:“姐姐想知道什么,不能问我?” 一些具象的,抽象的画面涌进陈茵脑子,昨晚的春梦,那晚被他炙热又激烈的圈吻,初到时压在她身上硬挺的轮廓,又粗暴地掀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粗糙的手指好像堪堪擦过阴阜,浓墨重彩地,一触碰她就控制不住地湿了...... 屋内灯不知什么时候亮起来,但又十分昏暗,陈野的脸却很清晰,尤其是他眼睛里的自己,恍然间,连同那些画面都开始变得无比真实。 男人眼里一如既往侵略和压迫,陈茵惊觉后背一凉,一种做错事被抓包,心跳止住,就连浑身血液也不通畅了的寒,“我、我就是问问杜勒叔,一些事情、你以前的事情。” 话刚完,人就被他猝不及防抱起来放在桌子上,陈野分开她双腿,紧紧贴上来,视线直直往下落在她小腹处,手伸进衣间一刹,人明显僵住。小腹微凉,他手掌颗粒不平的浊烫给下体带来一阵猛烈虚酸。顺着侧腰往上,摸到内衣扣子,她身子轻颤,屁股往后就要挪。 陈野立刻圈紧,嗅着她短促气息,警哑一声:“躲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