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头也没回:“阮向,这里不可以家暴,会影响评分的。” 埃文看他一眼,npc们满脸惊恐。 光有动静,根本没造成任何伤害,毕竟羽翅屏障把人护得极好,连头发丝都没伤着。 阮筝汀折身就走。 翅膀提前打开,扇动过两下,飞扬尘土糊了喻沛一头一脸。 时绥无奈道:“队长,你们在搞什么战地情趣吗?僵直这种口令不要乱教啊。” “我没教!”喻沛从钢筋砼间爬起来,拍着身上的灰,“阮筝汀就是个疯子。” “哈!?”时绥不可置信,要不是在模拟场里,他估计能把病案记录翻出来甩到队长脸上,“你个狂躁症潜在患者,精神病后备役,怎么敢说别人是疯子的啊!!” 总之,那两人闹别扭了。 时绥捡起了队辅的旧活,试图从中调解。 阮筝汀找了个角落坐着生闷气,没有睡,雪豹在附近徘徊,稍一靠近,就被扔石子恐吓。 “阮向?”时绥把一件外套递过去,后者干脆拒绝。 “那你抱着猫吧,暖和一些。”锈斑豹猫跳下来,盘在向导怀里。 阮筝汀直白道:“不用跟我做思想工作。” 时绥盘腿在他身边坐下:“我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嘛。” 阮筝汀撸着猫,张了张嘴。 “哨兵都是傻的,我总不能跟精神体聊吧,”时绥夸张道,“那太可怜了。” 阮筝汀闭嘴扮演树洞。 “我是30年入的籍。你应该知道,那个时候向导只要签署《关于自愿放弃向导权益申请书》,就能按普通人的轨迹生活。” “和哨兵不同,没有强制兵役,没有战场、异种、搭档、战友……只有一日三餐,静好四季。” “家里人总以为,我是因为埃文才被迫放弃美术,转而入籍的,但其实那是个巧合。” 锈斑豹猫叫了一声。 “我只是在交入籍书的路上撞见有哨兵精神潮,又顺手给他做了个疏导,没想到就被绑成固搭了。” “天晓得,我原本打算申请和时贇搭档的,他等级太低,我怕他死在驰援军里。” “埃文因伤修养过大半年,痊愈后又在审讯部待了大半年,我俩出的首次任务特别拉胯,军校联合演练安保,就是——” 树洞总算开口:“灰色年,湖鸥星,我勉强算半个幸存者。” “真有缘,”时绥眼睛一亮,“虽然在灾难地说有缘不太好。但是阮向你知道吗,当年队长是救援军之一诶。” 阮筝汀兴致缺缺:“是嘛。” “嗯,我和埃文就是在那时认识他的,他与一位野生向导来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