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莘蓝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在一旁闲闲接话:“当年在军中,他拒绝异性的时候,还说不喜欢异性呢。” “失策啊,”莱兹啧啧称奇,“应该把人按下来,再敲一笔大的。” * 平崎的治安比它动不动就移动变更的道路还令人抓麻,阮筝汀忙活一晚上,人没找到,身后缀了一串图谋不轨的尾巴。 等他冷眼解决完各路耗子,跛着脚转身时,被十米之外,路灯下无声无息出现的高阶哨兵唬得一骇。 雪豹自迷蒙夜色间踱步而出,那人取下兜帽,拉开围巾,长呼出一口白气,目光在他受伤的左小腿间留连过几秒,复盯着他眼睛,神色复杂地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 阮筝汀有些意外地感受过对方的精神力——封境被强制冲开了,但是屏障有损坏:“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喻沛重复道:“回答我。” “……找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圆滚滚的鹩莺从阮筝汀领口钻出来,极兴奋地往这边飞了飞。 “我倒是不知道,”喻沛看见那只精神体,表情松动过一瞬,复冷哼道,“它还能打小报告呢。” 阮筝汀探手把它抓回来,揣回兜里,脸色不太好看:“抱歉。” 城市上方正飘过泰坦似的观赏飞艇,小机器人伴着雪花围绕飞舞,那些五光十色的繁光偶尔滑过两人,像是一尾鳞片潋滟的巨蛇,隐约带着闷湿的动静。 “找到之后呢?”喻沛掐过鼻梁,看上去有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塔沃楹出事了?” 阮筝汀摇头,缓步靠近:“我跟着你去前线,你的状态需要向导。” “我不需要。”喻沛眉毛拧起来,整个人戾气横生,喝止过迈爪迎上来的雪豹,“而且杀人和杀异种是两码事,我没有闲工夫照看你。” 阮筝汀转而道:“伪造调令,强破封境,私接佣兵单……我作为固搭会上军事法庭的。” “不会。”喻沛不欲多谈,折身就走,雪豹跟着他,频频回头,“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回去,把所有罪名推给我。他们不会太过为难向导的。” 阮筝汀摇过头,亦步亦趋跟上去。 “我只是个次级向导,没有伪造和删减记忆的能力。” 他们前后踩过锡纸和碎成渣的药瓶,窸窣动静滚进巷子深处,惊扰了一对野鸳。 阮筝汀以为是漏网的耗子,警觉地往那边瞥,被前方飞来的电子地图蓦地挡住视线。 他顿了顿,继续游说:“任何一位高阶向导都可以轻而易举入侵我的精神领域,开启诘问,原原本本看见这段时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