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醒来是被李砚岩鬼哭狼嚎的声音吵醒的,他拼命地砸门,似乎要把这栋楼的所有人都吵醒。 萧越黑着脸拉开门:“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李砚岩嗷的一声蹿进屋里,结果没看到什么不良画面,屋里冷冷清清,另一个人早走了。 他松了口气,又反身看萧越,打量着他的上身,白白净净的,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他彻底放心了。 萧越被他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什么眼神这么恶心。” “……”李砚岩真觉得自己一片操心喂了狗,宿醉以及猛然惊醒的惊吓让他疲惫地摆了摆手,说不出一句话。 他瘫倒在床上,扯过被子。 “你大清早的闹来闹去就是为了抢我床?”萧越瞠目结舌。 李砚岩有苦难言,怜悯地望着他,心说我是怕你被.干了。 萧越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弯弯绕绕的小九九,看着他别扭的表情,笑着骂了句:“神经病。” “秦段呢?”他拍拍脑门,“秦段怎么不在?我记得昨天你们.....” “走咯,”萧越伸了个懒腰,往浴室里走,“去参加阅兵仪式了。” ...... 上午十点,全联盟瞩目的阅兵仪式准时开始,广场上堆积了很多人,使得原本辽阔的地界变得拥挤。 民众被拦在警戒线后面,全都探头探脑地往警戒线里看。 萧越也被拦在警戒线后面,他纵然有千里眼也看不出列队整齐,板正得像一个方块似的队伍里,哪个是秦段。 左瞧又右瞧也没看出来。 他只能抬头去看高悬的悬浮屏。 看了好半晌,镜头终于扫到一个人脸,浓眉挺鼻,眼睛黑亮得像暗夜里毛发反光的黑豹。 神气得要命。 他克制不住笑起来,脸上的疲倦和屏幕上那人一样,一扫而空。 当军队在联盟主席团跟前停步,秦段抬手行礼。 人群中,萧越两条长腿立正合拢,也抬起了手,和他一同行礼。 - 下午,萧越跟着家里人去净体寺参拜。 萧家从商,商人讲究机遇时运,对绵延几个世纪的神佛文化极其关注,比如萧起言和萧父都信财运兴隆一类的言语祝福。 萧越谈不上信不信,如果真要细究,他定然也是信的,毕竟自小耳濡目染,听多了看多了观念就深植于心了。 即空大佛端坐于高堂之上,佛像没有瞳孔,可眉眼间透露出全知全能的慈悲。 萧越合掌于胸,深深地弯腰。 敬完佛像后,萧母又拉着他去见净体寺的大师。 萧家一行人来到后院,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