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一倒,勉强听清他们在聊什么,风一吹,他又觉得没那么迷糊了,视线再次清晰了起来。 萧越在他身旁坐着,这人像是怎么都喝不醉,秦段不禁思考难道萧家除了白皮肤的基因还有千杯不醉的基因? 萧越上次在酒吧也是,喝得很爽快,输了说喝就喝一点都不带拖泥带水的,等到他醉了萧越还是清醒的,还能跑到后门抽根烟。 ......他好样的。 秦段在心里念叨,迟早有一天得肺癌。 饭桌上叽叽喳喳地聊着,秦段往后靠着椅子,软垫轻轻陷下去,他的眼皮也慢慢垂下去,垂到身旁人的衣袖上,而后又落到风衣敞怀的内搭上。 萧越胯上系了条腰带,不,应该不是,他眯了下眼睛,仔细钻研胯上的带子,最终发现那貌似只是裤子上的装饰腰带,不是真的腰带,它只有肚脐下方这一节。 真是花哨,他嘀咕道,穿条裤子也要和别人不一样,要带装饰的。 要不怎么说萧越在穿衣这块儿独领风骚呢,他就专挑和别人不一样的,要不是学校三令五申,明令禁止学生私下偷偷修改作训服的尺寸款式,秦段都怀疑他会将全校统一的作训服改成什么破破烂烂的“艺术品”披到身上。 萧越不知道这人在心底嘀咕他,注意到视线转头看过去。 “怎么了?” 秦段捏了捏鼻梁,撇开不看那根腰带了,摇头:“没事。” 见他捏鼻梁,萧越倒了杯果汁放他面前:“喝果汁吧你,小心回去被罚面壁。” 秦段才不理会他的逗弄,碰都没碰那果汁一点儿,硬气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萧越想笑。 一杯酒下肚,恍惚间那种处在昏暗酒吧中的窒息感又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吵得刮耳朵的人声以及扑到耳侧的灼热呼吸。 他想起和一群陌生人手掌交叠,也想起萧越湿热的手心,总之不知道是谁的手心先出了汗,到最后那微微带着苦涩信息素的手汗也贴到他手上来了。 又想到星空顶下的珍珠项链,思绪蓦然一顿,他记得,他记得在吧台的时候萧越和那个alpha调酒师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呢? [他不行。] [家里有权......] 秦段当时怎么想也没能想明白萧越在说什么不行,现在稍稍回想起来,调酒师那奇怪的打量目光仍清晰可见。 视线慢吞吞地移到萧越脸上,他这会儿有点平常没有的坦诚,问:“那个调酒师他是不是.....” “什么?”对方莫名其妙。 秦段继续说:“酒吧里那个调酒师,你那天和他说.....”说得断断续续,“他是不是那什么.....可他是alpha。”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