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后,他牙有点痒。 易感期alpha的正常生理现象,无可避免。 没伴侣的时候还能说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现在有伴侣在身旁,总不能睁眼说瞎话。 他凑过去闻了闻,一如既往的酸味,一点都不甜。 “想标记?”萧越看他一眼。 “没。”他否定了,过了一会儿躺倒在对方腿上。 萧越蛮惊讶的,秦段这是在做什么,在撒娇? 啧啧啧,易感期,真是个好东西。 他摸了摸那颗毛毛糙糙的脑袋,偏要嘴贱:“撒娇啊?” 秦段闭着眼睛,鼻腔被包裹在浅淡的柑橘信息素里,懒得搭理他。 萧越一边摸着他的耳朵一边回信息。 秦段烦了,打开他的手:“痒。” 萧越从善如流地把手搭在他脑壳上,不动了。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朦朦胧胧的,秦段快睡着了,突然把手往他衣服里一伸,来到胯骨。 凭着记忆,点在某个位置。 “怎么了?”顶上传来疑问。 他拇指用力,往那里碾了碾:“这里,擦不掉。” 秦段一直惦记着他处于腹部与胯骨连接处的痣,一边说一边随着话里的意思想要擦掉这颗痣。 萧越哭笑不得:“当然擦不掉,又不是假的。” “嗯。”他其实有点想舔那颗痣。 擦了一会儿,不知道擦没擦掉,也不知道点的位置到底对不对,他松开了手。 萧越把朋友圈翻了一遍,正要退出,突然弹来一条信息。 是萧起言的。 —学校是不是放假了? —嗯。 过了会儿,对方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放假了当然是该回家的,萧越已经在外面潇洒了好几天了,还没潇洒够,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呢,起码得等秦段易感期过去了再说。 他想了会儿:过几天吧。 过几天,也没说是几天,萧越在某些事情上从来是拿不准主意的,总要说一个含糊的数字让事情有迂回的余地。 萧起言没催他,毕竟回家了也是一个人待着,他和爸爸还要上班,妈妈又神出鬼没的,天天和小姐妹一块儿出去玩。 调转话题问:现在在干什么?吃饭了吗? 萧越说:吃了,在酒店待着。 —家里的酒店? —嗯,宿舍床太硬了。 —哥你现在在干什么? 萧起言把围巾摘了搭在手上:巧,刚收工,在前往酒店的路上,安顿下来之后准备去吃夜宵。 看到这儿,他也有些意动,拍了拍躺着的人的脑袋:“要不要去吃夜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