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不是一心求死,他就不可能不怕死,那张强可是了无生趣一心求死的模样?” “了无生趣?我呸!” 顾里想起早上那个和人笑说在燕来楼与两个绝色歌姬胡天胡地了一夜的家伙就有气:“他昨晚还在妓院鬼混了一夜,还一心求死?我看他比谁都想长命百岁。” 朱知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顾里和白云子异口同声,如同两个尽职尽责的相声捧哏。 “他知道自己不会死。”朱知斩钉截铁地回答,透着那么一股子看透人心的渊博睿智。 “这不是笑话吗?都死了三个县令了,他凭什么敢说自己上任就不会死?要知道那三个县令都死得诡异凄惨无比……” 顾里的话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他直愣愣看着朱知,忽然急切问道:“阿蛛,我记得我们昨天刚过来的时候,你说过这里完全没有邪祟作怪,对吧?” “是的。” “真的一点都没有?你查看仔细了?” “你应该相信一个妖君的修为素养。”朱知不高兴了,挥手一招,黑剑出现,嚣张地漂浮在半空中,朱知平静的声音传来:“更别说我的墨剑通灵,任何邪祟都逃不过它的感知。” “我相信我相信。”顾里点头如捣蒜,伸手轻轻冲黑剑挥了挥:“老兄,阿蛛只是让你现身说法而已,不是要对付我,您这剑尖是不是换个方向?” 一声嗡鸣,黑剑消失。顾里看着朱知摊手:“其实我很喜欢黑剑老兄,真的,只要你不用它来对付我,我很愿意和它多交流沟通。” 朱知平静道:“抱歉,它不愿意。” 顾里:…… 白云子捶桌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啊!”却是被恼羞成怒的顾里抄起身旁打盹儿的仙鹤砸了过去。 仙鹤就打了个盹儿的工夫,便把主人脑袋上撞出一块乌青,吓得立刻扑棱棱飞走了,心里十分委屈:这就是典型的池鱼之殃啊,无耻书生仗着妖君大人撑腰,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欺负鹤啊呜呜呜…… 一番笑闹过后,朱知就知道顾里心中有了计较,看着他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既然不是邪祟作怪,而张强又对这个谁做谁死的官位势在必得,偏偏他又是个活得很滋润幸福的家伙,看样子绝对比我还怕死。这样矛盾的行为,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知道自己做这个县令绝不会死。” “为什么他敢这么肯定?难道他也有一只妖君大人做靠山?”白云子不明白顾里怎会得出这么莫名其妙的结论,有数的,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张强凭什么敢这样想?自己都不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