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动作已经拿龟头戳着她小甜豆,穴口已经沁出的蜜液都蜿蜒到大腿根部了,媚穴淫液充足,如饥似渴,“别肏太深……” 听到话,就迫不及待挤入逼口,娇嫩的软壁太久没有得到藉慰,争先恐后的涌上去,不知到底是不需要的把入侵者推出去,还是想要引进来品尝。 她本来就紧得不像话,现在又太久没做,好不容易撑开窄穴,穴壁就要把他锁在里面,空出的手剥开了她的奶罩把玩着乳肉,“霭霭孕期奶子好像都大了点。” 钟霭单腿站立都腿软得不行,眼角不自觉淌出生理性的泪水,孕期使得她比平常敏感更多,水也更多,他一进来,就有种恍惚要高潮的错觉。 内壁的软肉裹紧舔舐,吸力一直把他往更深处勾引,“霭霭……”他耸动着腰,一下一下把往瓷砖上撞。 包臀裙在动作间已经完全只能包着小腹,钟霭被死死固定住瓷砖上,嘴里咿呀的声音,并没有太多克制。 “霭霭声音轻点,爷爷还在。” 轻点?她就是故意的,怎么可能会轻?“那继子应该操的轻点啊~”她气息不稳,声音娇媚的如同勾引船员的海妖。 禁忌感和背德感笼罩着两人,长期克己释放的天性如同野草烧不尽。 神经受到了刺激,江纨的亢奋顶撞疯狂抽插,弄得钟霭娇喘不断,穴壁被狂猛插捣,蹂躏摩擦,碾着一处凸起按压嵌入,钟霭双瞳紧缩,痉挛着身体,脚趾死死蜷缩,穴肉收紧,吸着肉棒恶狠狠的绞紧裹挟。 江纨见她高潮,并没有停下,精力充沛,带的穴里软肉外翻,粉嫩的媚肉被推挤拉扯,交合处的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 他捧着她的臀部往身下死扣,手掌湿滑,钟霭任他尽兴亵玩,只娇软的靠着他,“江纨,好舒服啊啊……” 捣入声疾如风暴,密集而快速,鸡巴与穴肉磋磨倾轧,缠绵与嵌入,“霭霭好热情。”坚硬的棱勾研轧着软肉捣着花心,肉棒被完全包裹亲吻。 钟霭眼神迷离的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人,被他大开大合插干,“唔..因..因为孕期吧...呜呜~” 她拽着他身上的衣服,“想要你很久了,啊啊啊,太深了唔~” 听着她直言不讳的瞬间脑子空白,心脏的搏动化作动力,将肉壁凸起绞磨的如同泄洪,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牢牢相契,翻搅,极近捣弄,二人相抵的耻骨把钟霭肏的叫声支离破碎化成一滩春潮才罢了。 包臀裙被拉下上面的折痕也不难看出发生过什么,钟霭腿软一直是被江纨搀着,床上的老头愤恨的瞪着她。 钟霭保持着温婉的样子,把碎发往耳后一别,这个角度只有病床上的人能看见吻痕。退让是变本加厉,那做恶女也没什么不好。 “江纨给我留下!” 钟霭挑了挑眉,这嗓音明明还中气十足,瞥了眼医疗器械,江纨捏了捏钟霭的手,示意她安心。 钟霭抬起头带着温柔的笑,随后垂下头,抚着自己的小腹,皱了下眉头什么都没说的跟着众人离开病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