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鞭炮点上了火又变成哑炮,脾气一下子又软了下去, 司言呆立着沉默良久,最后只得无力的说:“…姑娘教训的是,司某既已铸成大错,理应自取其咎。在下明日便随姑娘一同去禀明官府,一切但听姑娘处置。” 梁曼猛地一噎,没想到他认错的这么爽快,想骂的话都被堵住了。报官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如今她这种体质,到哪都是躲着人走,当然不敢去官府再生事端。 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她只好愤愤的又开始摔打东西。左看右看床上已经没什么好丢的,梁曼撩起被子就抬脚下床,没成想步子太大扯到下身痛处,脚一软就要摔倒。 司言眼疾手快,长手一揽将她抱到床边坐下,捧起她的脚踝慌张的问:”脚扭了吗?没事吧,这里疼不疼?”边说边凑近了玉足左看右看,抬眼却一个不小心瞥见了裙底风光,身体一僵,耳朵霎时变得通红,脑子又回忆起刚才的香艳春情。 梁曼恼羞成怒气的大叫:“滚啊,有病啊你!关你什么事,你给我撒开!”她攒足了劲脚底猛踹,但是却又怎么都挣脱不开。梁曼急的支起身子,狠狠一拳捶打司言胸膛,司言闷哼一声,却把她手包住一动不动。 梁曼边骂边挣扎,累的气喘吁吁,司言却纹丝不动。梁曼抬头一看,他正面红耳赤,直勾勾的盯着她。梁曼顿觉不妙,脑中警铃大作,停顿片刻趁其不备抽身便跑,司言却起身一个箭步抓住她的胳膊,顺势一扯将她带入怀中。 小二将水桶放下,敲了敲门喊到:“客官,热水来啦!”屋内烛火晃动,却无人回应。小二等了等,把耳朵贴近门,隐约听到有人呜咽啜泣的声音。小二试探性的又敲了敲门:“客官,你要的热水?…” 过了片刻,屋内才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先放门口吧。” 小二挠挠头下楼,最近江湖不太平,这几个客官都神神秘秘的,大半夜的不睡觉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 此时屋内正是一片风光旖旎。 梁曼头被摁进枕头里,只能偶尔透露出几丝破碎的呻吟和咒骂。双手被发带束住缚于身后挣扎不脱,臀部被迫高高拱起,胸前一对白嫩奶子随着身体的冲撞不断摇晃。 而司言在她身后,咬着牙掐住她的腰正在奋力侵犯蜜穴。整个花穴已经被操的烂熟黏湿,穴肉肿胀外翻,每次阳具插入都迫切的使力收缩含住,阳具抽出又不舍得松开。深处的淫液顺着两个人交合处流出,淋湿了一片被褥。 屋子里充斥着梁曼的呜咽和囊袋不停拍打到臀肉上激起的阵阵水声。 司言皱着眉一个突进,梁曼呻吟逐渐高昂,花穴拼命收缩,一股股浪潮从下身传来,淫液不断涌出又被迫挤出穴口,慢慢顺着白洁的大腿流下。 司言起身换了个姿势,将梁曼翻正坐起,把她大腿分开放于自己两侧。此时梁曼拼命挣扎,但奈何手被缚住动弹不得,而她的肉缝也已经对准阳具,任凭她怎么后退都无济于事。司言躺在身下,握住她的腰肢缓缓向下用力,梁曼却死命用膝盖抵住床不愿坐下。 司言掐住她的大腿向两边一拉,梁曼本就被干的身体酸软,一个撑不住一下子坐到了底,蜜壶被迫一口气吃尽肉棒,又痛的她仰头叫出声,司言却舒服的连连喟叹。 司言深吸一口气,慢慢向上耸动胯骨。梁曼被顶的咬不住嘴唇,忍不住连声叫骂:“…淫贼,你…你个不要脸的畜生,就你这样的还自称什么名门正派正人君子,你们门派就教的你这些?…啊…你奸淫妇女!我一定……啊,我要告诉你叔叔!” 司言被骂的满心羞愧,根本没有话来反驳,心下虽知道自己不对,但身为天之骄子的自尊心却又听不得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