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栀韫没有回应,她想直接去警局找任超呈,但是任超呈似乎就在等她一样,看着喻栀韫来了,他起身,喻小姐,你来了。 他知道喻栀韫肯定是为了司繁的事情而来,看了一下四周办公的组员,把喻栀韫带进了司繁的办公室里。 她现在在哪儿?喻栀韫单刀直入,直接就问司繁的下落。 在医院的太平间,现在还在走程序,因为没有家属,所以需要由局里出面联系殡仪馆。任超呈整个人也很憔悴,大概是心虚,所以不太敢直视喻栀韫的眼睛。 他没有想到喻栀韫得到消息会直接找过来,以她的身份,要是走漏风声对她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闻言,喻栀韫似乎是被气笑了,指了指自己,近乎崩溃的大吼为什么没人联系我?我不属于家属吗?她在医院抢救的时候为什么不联系我? 已经过去了三天,竟然没有一个人通知她吗? 任超呈明明知道她和司繁的关系,也不肯告诉她一声吗? 她连最后一眼都没有资格看吗? 喻栀韫的气场过于冷然,任超呈莫名的被她威慑到,愣了好几秒才说,法律意义上,喻小姐你确实不属于家属,所以抱歉。 哪怕喻栀韫和司繁是恋人关系,但是法律不承认她们,所以司繁就算是因公牺牲喻栀韫连作为家属为她处理后事的资格都没有。 明明司繁才不是没有家属的人,她是有人爱的。 有人在乎她的生死,有人会因为她的死而落泪。 原来我不属于家属吗?同性之间就不算爱吗?喻栀韫像是质问一样,不甘的怒火将她吞噬,心底狠狠一痛。 痛到喻栀韫不得不捂着胸口微微弯腰,五官微拧在一起,以此来缓和难以呼吸带来的窒息感。 原来,心痛是有实感的,切切实实那种窒息的感觉。 我是她的女朋友,我是她亲自挑选的家人,但是仅仅一句法律意义上不属于家属我就没有资格在她出事的第一时间知道她的情况吗?喻栀韫每说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巨大的心痛。 心如刀绞,明明相爱,却连她出现紧急情况都没有资格知道,很像一个荒谬至极的笑话。 任超呈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事实上也不能告诉喻栀韫,怕她这一环节出了问题就前功尽弃了。 司繁死之后,跟踪她的那些人依旧还在她家楼下盯梢,没有那么轻易糊弄下去。 我要见她!我至少有资格处理她的后事吧?喻栀韫眉眼之间尽是冰冷,眼底的悲凉浮现出来,再也找不到丝毫大明星的影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