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曾经在战场上也见识过像江之岛这样的人,只不过,对方是在追求生与死之间刺激到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而江之岛,只是纯粹渴求那种让自己绝望的感受罢了。 他并不想搭理这个女人,毕竟若是让林子墨把世界上的人划分成两种,那么在他心里一定是分为:我熟识的人,和我不熟的人。在他看来花时间浪费在后一种人身上,是完全没必要的。 不巧,此时此刻的江之岛盾子,正好是这后一种。 神座出流毕竟已经全然失去记忆,对于突然出手“相救”的林子墨,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熟悉感,只是有点疑惑。 毕竟,像这样毫无意义的进攻方式,他就算是坐着不动,也能够靠一只手就拦下来。而林子墨这番举动,倒是让倍感无聊的他抬起眼皮,细细打量起来。 “日向创,不,神座出流。”林子墨举着枪,像个普通人一样踱步走进门内。 “你若是想和这个女人谈合作,倒不如和我这个与你原本身体熟识的人先谈谈。” 神座出流没说话,江之岛盾子在一旁不开心的先嘟起了嘴:“明明是我先找到神座前辈的哦,做事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吧?这位......预备科的同学?” 换做其他任何一个预备科的学生,听到江之岛盾子在这个时刻用这种语气说出这样的话,估计也会被激得心头一阵躁动。 前一秒还在恭敬的称呼为前辈,下一秒看清楚校服,就立马转口喊起同学。肯花大价钱待在预备学科的人,不说全都是,但大部分人的内心都是骄傲与自卑并存的。 一方面,他们或得意于自己成绩优异,或得意于自己能够和拥有顶级才能的人身处同一所中学;另一方面,他们又对于自己毫无才能,只能依靠金钱才能得到入学资格的事实感到自卑。 可惜林子墨不属于上述中的任何一个人,他轻描淡写地瞟了江之岛盾子一眼,道:“如果这么说,作为神座出流同学朋友的我,应该会更有资格吧?” 神座出流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仿佛他们讨论的中心人物和自己毫无关系一样。 “无聊。”他道。 江之岛盾子“噗”地就笑了,“所以说啊,神座前辈,想不想要来看看,完全不无聊的事情呢,马上就能见证到了哦!” “少说两句吧,你觉不觉得自己像个拐卖失忆儿童的怪阿姨?”林子墨手中的枪仍未放下,不知为何,面对手无寸铁的少女,他竟然觉得对方比身负全世界才能的神座出流还要危险。 那种来自直觉深处的警报声如长鸣笛般响个不停,林子墨摸不清这感觉的为何而来,忽然,一个独特的地方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