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穴口朝外的妍靡姿势。 益易也没流多少汗,跳蛋振得呼吸声都是断断续续的,齿间终于溢出一点难耐的“嗯嗯啊啊“”。声若蚊蝇且极度克制,生怕人听见这样美妙音色似的。 十一点五十,益易投降了。声音逐渐放浪起来,每一声都钻进大脑蛊惑着,叫人心痒难挠。 嘴里破碎的呻吟时高时低,变调的声音既欢愉又痛苦:“嗯……哈啊、唔……嗯……唔,唔……” 益易的回忆里自动屏蔽了这一段,他记得清楚的是,跳蛋越发强势,搅扰得他一阵发疼。 他在跳蛋的折磨下,痛得几乎站不住,勉强打直了腿、双手抱好,柔顺地露出受疼的臀肉和穴口。 绷直的腿部肌肉线条优美,仅仅看一眼,就觉得适合添几道鞭痕上去。 益易被振得肚子痛,时间久了身体逐渐显露疲态,他只能自己咬牙挺着。 他独自捱过层出不穷的疼痛,感受着飘飘欲仙的快感,又不敢射。 益易如此专心致志地憋着,兢兢业业地完成问酒的命令,这样认真总是讨人喜欢的。 身体很热,那是情欲的附加品,肌肉因为过度疲劳而酸胀不已,跳蛋的不断作用更让他疼得表情扭曲。 穴内湿湿的,温度也高得惊人,像被阳光晒过的肉色沼泽,里面藏了有不安分的椭圆粉龙蛋。 他忘记了自己动情的呻吟,淫荡得连太阳都羞红了脸。 益易快撑不住了,好在已是十二点整。 他一下垮了,软在问酒身上。 问酒关了振动,抽出又湿又热的跳蛋,大发慈悲地伸了手指进去,轻轻挑弄。 不过两叁下,益易的阴茎便翘得很高,像饭前金毛的尾巴。 问酒手法专业,那后穴含着手指不舍地吮咬,里面软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有什么具体动作,益易便失神地射了出来。 他爽得大脑一片空白,累得动弹不得。身体像是磨损过度的精密仪器,需要更换零件,一时间无法运行。 问酒先是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仔细帮他擦干净身体,又周到地按摩着他的身体各部位,这般费力劳心的样子才有点粉丝的感觉。 益易懒洋洋地躺在问酒怀里,就差手里摇一把折扇了。 下班后就是不一样,腰杆都直了些。 他从调教室里出来都是不是用脚走的,而是被问酒公主抱出来的。益易累得不想抗议,什么姿势都无所谓了。 双腿大张开,被迫暴露的私处都被看完了,拱起的屁股也被瞧了个遍,穴口、阴茎、乳头哪里没被作弄过。 益易一连喝了几杯罗汉果茶,怎么嗓子有点干? 一定是昨天哭累的。 谁要承认自己的浪叫水准一流啊? 在大床上午休总能睡得很香,有时候问酒陪着他,有时候人在健身,益易一个人入睡也很快。 真的倦得不愿再动,他浑身都散架了,要不是必须得起床,益易想在床上躺到太阳落山。 刚睁开眼睛就是晕乎乎的,他扫了一眼钟表,哭丧着脸,又要上班了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