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欧一想到daddy那烧得红扑扑的脸颊,就觉得daddy好可怜,懂事地点了点头,“爸爸,我会乖乖听话的。等daddy好了,欧欧要马上见到daddy。” “好好好,我先走了,你要乖乖的哦。” 白牧川跟李阿姨又交代了几句,急匆匆地拿着车钥匙去了车库。 开车赶过去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季安渝眼眸湿润、眼尾含情的样子。 季安渝坐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枕头。 他和季安渝之间没有标记,季安渝却渴求他的信息素。 季安渝是喜欢他的,尽管清醒后的季安渝不愿意承认。 白牧川用指纹解锁了门,刚关上门,就看见季安渝赤着脚从侧卧跑了出来。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他前一天早上换下的睡衣,手上依旧抱着他的枕头。 “抑制剂没有用。”季安渝撒娇似的抱怨着。 白牧川朝他走近两步,伸出双臂,“安渝,要不要我抱抱你?” “不要你抱。”季安渝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 季安渝的嘴是真硬。 白牧川怕季安渝冻感冒,打开了暖气。 “热。”季安渝又关掉了暖气。 “先把头发吹干。”白牧川抓着季安渝的手腕,季安渝乖乖跟着他去了浴室。 季安渝背对着白牧川站在镜子前,盯着镜子里的人看。 视线对上的瞬间,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撞进了白牧川的怀里。 白牧川用手抓了抓季安渝半湿的长发,放下吹风机,将人抱到了洗手台上。 “乖一点,别乱动,快好了。” 季安渝反驳道:“我没有乱动。” 白牧川捏了捏季安渝的下巴,低头凑近,“你刚刚蹭到我了。” 季安渝扁了扁嘴,“小气,我就蹭了一下。” “那我大方点,再让你多蹭几下?”白牧川眉眼都是宠溺。 “不稀罕。”季安渝推开白牧川的手,侧头不看白牧川。 季安渝的头发挺长的,白牧川又拿着吹风机吹了五分钟。 季安渝的姿势在这五分钟内变了好几次。 一开始是手扶着洗手台的边沿坐着,然后慢慢地手就挪上了白牧川的腰,攥紧了他的外套,再然后直接圈住了他的腰,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 季安渝的体温比平常高,贴着他时就跟个小火炉一样。 发情期和易感期的发热跟感冒发烧的发热不一样,就算去了医院也没用,抑制剂要是不管用,就只能硬熬,或者吸入大量的信息素。 白牧川从进门到现在,只释放了一点点信息素,只有靠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