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欢呼了一声,转头拉着弟弟向家里奔去。 下山的同时,竹取葵默默的把这附近的地形与脑海中背下来的地图一一对照,发现这个地方还是个易守难攻,适合隐居的好地方,只是相对于来说,人烟稀少,如果遇见了疾病或者意外,几乎无法走出这个地方。 那么问题就来了。 竹取葵默默的注视着这两个孩子。 既然这里几乎与世隔绝,人烟稀少,那么他们是如何得知外面的事情,甚至是关于他的事情呢。 一定是有人抱着什么目的经常出入这里,给这里带来些许外界的消息,或者是物资。 而这种地方,所求的应该不是什么权贵地位,也不是什么武器军队。 要么所求为人,要么,所求为财,还是宝藏的那种。 至于财...看他们的衣着工具就可以看出来,应该是不曾有的。 那么就是人了。 “这里只有你们两个居住吗?” “对...这附近只有我和哥哥,不过再往那边一些,会看见其他人。”时透无一郎小心的回答道。 所以,这两个小孩就是他们求的人? 竹取葵有些费解。 恕他眼拙,但是他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两个孩子有什么地方值得图谋的。 就这一会的观察来看,做决定的,胆子大的是哥哥,而有些自卑但又相信对方的是弟弟。 这两兄弟应该是在家人去世后相依为命了一阵,接着应该就被图谋着什么的人找上来了。 这样看来,‘跟着他’这个决定,也包含了一些想要躲着那边人的意思。 但这种观察还是片面的,具体的事情要具体分析,在未见事情全貌的情况下贸然评论或插手都会造成异变。 暂且静观其变吧,实在不行就给产屋敷当主写封信,让他帮忙照看一二。总归是两个小孩子而已。 时透无一郎有意无意的一直在观察着这位大人,虽然是来自地狱的狱卒,身上却没有传闻中的阴冷寒气,倒是那双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眼睛,倒是好像真的可以看见任何人的过去和未来一般。 被他看上一会,就好像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呈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位大人眼中的了然和睿智显得高深莫测极了。 时透无一郎不由得更加谨慎了几分,抓着哥哥衣襟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直到了两人的家门口,双方都默契的没有自我介绍。两个小孩是担心犯了忌讳,而竹取葵是觉得没有必要。 无论告诉他那个名字都不太好,那还不如不说了。 时透有一郎本想给竹取葵供奉个神龛,但竹取葵拒绝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