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心里很是纠结,前世的东京都立咒术高专是承载他理想和感情的家园,他在那里找寻到不曾被世俗权利腐蚀、祓除咒灵并肩战斗的年轻咒术师。可如今,他曾经的同伴大都尚未成年,他并不想让他们过早的牵涉其中。 于是,在这几天里,利用前世掌握信息,和搜集来的情报,他踏上新的找寻同伴的道路。 首要条件,不能太弱,以免被烂橘子中伤,还需要自己牵就照顾。 手边的纸质情报表分为两摞,一摞是暂无归属的咒术师,多半是平民出身、没有站队派系,与之对应的是二级以下平庸实力。 五条悟快速翻看着,一厚扎翻过没找到勉强入眼的。 他抬手伸向另一边,血红印章表明危险程度,明码标价的赏金数额标注实力水平,但是,比起术师评估等级,更抢眼的是臭名昭著的桩桩罪行。 五条悟面不改色翻过一张张诅咒师名单,压在最下面那张,与“0咒力”相悖的是夸张到瞠目结舌的赏金数额。 找到了。 唇角扯出个冰冷弧度,高专二年级险些将他送上三途川的非术师。 很强、禅院叛逃者、惠的生父……不管怎么看都很合适。 他指尖揉捻坚韧纸张,令人寒颤的摩擦声下,一寸照片已然碎成渣滓。 五条悟记下那人常出现位置,把居家眼罩取下,换了条崭新的纯白绷带,慢吞吞地在脑后系了个结。 趁着这次机会,好好报答那家伙的“恩情”吧。 【武藏赛马场】 “艹他妈的,只差一点老子就赢了!!” “说好的和黄金船旁支血统!绝对是赛场出老千!” “老子的特特怎么又输了?!驯马师干啥吃的!” 一场赛毕,观赛台上绝大多数赌徒气得脸红脖子粗,爆着粗口唾沫飞溅,恨不得要冲上场和获胜赛马凑一顿。少数的,则是捂着手中的劵压抑喜悦,生怕别人知道自己押中似的。 在一众喜怒形于色的人群中,黑色短发的男人斜躺在座椅上,神情恹恹,贴身黑t勾勒出荷尔蒙爆炸的肌肉,手指不经意划过唇角的疤痕。 他收回翘在前排座椅的双腿,缓缓站起身,宽肩窄腰一览无遗,眼角余光不经意朝右后方瞥了眼,忽得展露出兴味的笑容。 原本拿在手里的彩券被丢弃,轻飘飘落在旁边座椅上,引得周遭人伸长脖子够着看。 他却仿若遇到更具吸引力的猎物般,将之前关注的赛场忘的一干二净,优雅而暴戾的走向猎物。 “hi~”猎物冲他挥挥手,纯白绷带蒙眼,显而易见的怪异。 他站定在猎物面前,温热阳光自背后照拂,暗灰色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