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潮:“你不是恐高么?站进来一点就不会害怕了。” “我······”陈温柔更疑惑了,“恐高么?” “你不恐高?”谢潮明白了,但眉心却皱了起来,“那你怎么不玩儿那些刺激的项目?” “比如大摆锤、跳楼机、云霄飞车什么的。” 他还以为陈温柔是恐高害怕,所以才不玩儿那些呢。 “我这不是怕你撅过去吗,”陈温柔道,“你昨天大半夜的才经历了那些杂七杂八的事,肯定没休息好。” 谢潮:······ “很担心我?”谢潮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一掌远的陈温柔。 “当然。”陈温柔点头,抬眸,就对上了谢潮的视线。 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又好像在永恒流转了无数个光年。 摩天轮上升至最高点,谢潮和陈温柔四目相对,他看着她,她看着他。 陈温柔缓缓踮起脚尖。 逐渐凑近的唇,很润,很粉。 谢潮又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像是要从身体里直接冲出来似得。 如撞钟鼓。 【到最高点了朋友们】 【朋友们,想必大家都听过那个传闻吧】 【你们说他俩现在在干嘛呢】 【我是铁杆子,我作证,他俩在打嘴仗!】 【我是玻璃片子我作证,他俩在亲亲!】 【你们胆子也太小了,我是座椅子我作证,他俩啪了!】 【前面的有点不尊重人了哈】 【不是,都挺不尊重人的好吧,五十步笑百步】 【什么传闻啊?到底什么传闻啊?】 【就是就是,太不尊重人了,我潮宝怎么可能只有十分钟?!】 【摩天轮的寓意啊,我们这些饱读诗书的人都知道的,说是在摩天轮最高点处接吻的人,会一辈子在一起,你没听说过?】 “你头上有个脏东西。”陈温柔伸出手,从谢潮耳侧的取下一小点绿芽,“应该是刚才照相的时候,黄果树上掉下来的。” “······”谢潮睁开因为紧张和某些不可言说的误会,而闭上的眼睛。 从陈温柔手里拿过那一丁点绿芽:“哦。” 语气不太好,这人又生气了? 陈温柔不明所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背贴在谢潮额头上,另一只手贴着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比我要烫一点。” “哎呀没发烧,”谢潮忸怩着将陈温柔的手抓下来,“就是座舱里太闷了,热的。” “哦。”陈温柔点头,接受了这个理由。 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