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灼热暧.昧的空气中越清桉笑了一声,浅浅的,如果不仔细听,可能会错过。 “除了阿烟,还有谁会扒我衣服……” 听听,怎么会有人一本正经说着虎狼之词!!! 怎么就她扒他衣服了,明明是他先勾引诱惑她。 而且,他的衣服不让她扒,还想让谁扒? 她的脸颊堪比秋日成熟的果实,理不直气很壮道:“我就扒,你打我唔——”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碎了,全部被他吞了进去。 他亲得认真又用力,舌头化作一把软剑,入侵她的每一寸地盘。 带着喘息的炙热也势不可挡地占领了她灵魂的高处,让她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中颤栗发抖,溃不成军。 亲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只知道自己好像从站着变成躺了下来,周身是温暖的怀抱。 身上人的衣服已经被半拉开来,白衫已经褪到了清瘦的蝴蝶骨。 她抚上去,挣扎着坐起身来,低头去亲吻他肩上的伤口。 接着是让她蠢蠢欲动的蝴蝶骨。 一片红色的痕迹如落梅般点点开放,两人额头皆是密密匝匝的细汗。 难熬。 忽而,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还有爸爸自言自语的嘀咕声,“烟烟,你这孩子回来了啊。” 两人瞬间惊醒过来,柳若烟慌不择路跳起来,立刻将越清桉的衣服给穿好。 她还没来得及想到让越清桉藏起来,房间的门就被推开——刚刚越清桉亲她亲得急,根本就没关门。 站在门口的爸爸手中的象棋哐啷一声砸到地砖上,声音极大,棋子四溅,滚了开来。 柳若烟被吓到,愣愣转头去看门口的人以及其下巴能落到地面上的神情。 她身体发麻,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默默用毯子盖住越清桉的脸。 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那个,爸爸,你先听我解释——”柳若烟手忙脚乱从床上跳下来,跌跌撞撞跑到门口。 爸爸依然目瞪口呆中,“老婆!!!你快来看!” 柳若烟:???喊什么! 妈妈拎着包从外面进来,皱眉道:“大惊小叫的,别吵到女儿休息。” 妈妈被爸爸拖过来,手中的包也落了地。 巨大的包包落地声后,是一片寂静。 八目对视,鸦雀无声。 “妈,鸡蛋碎了——”柳若烟默默往前移动,试图挡住两老的视线。 “你别动!”妈妈大喊一声。 柳若烟定住,被妈妈的大手一拨,华丽丽从主角变成了配角。 而被她按在被窝里的那位,也走进了众人视线。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