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乌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叹了口气:“可是除此之外,我就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抬头商量似的道:“不然这几日你先住在我这里,我再回头翻翻古籍,若是你真有什么状况无法处理,我就去封锁你的五感,不管怎么样也算有个照应。” 谢怀宁同样也不觉得留在似云来是什么好办法。 但是眼下自己的身体情况确实棘手,思索片刻终于还是同意了:“那我回府里收拾些东西,待会儿就去向太医令告假。” 苗乌见谢怀宁松口,自己也缓了口气。点点头,起身送他。 只是人还没出屋子,却见谢怀宁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出了个锦囊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苗乌看着那东西觉得眼熟,疑惑地将锦囊接了过来。 谢怀宁:“阿岚上次临走前给的。”他怕苗乌忘了一般,刻意提醒道,“就是上次追到这里烧了你房子的那次。她说若我再见到你,就将东西给你,你自己便会明白。” 苗乌翻看着锦囊的手一僵,抬起头,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她不会在这里面涂了毒药来暗杀我吧?” 谢怀宁瞥他一眼,为他夸张的表情而无奈道:“应该不会。阿岚使毒从来都不如你,知道在你身上就算用了毒药也不一定能等到你毒发身亡。” “这倒也是。”苗乌将锦囊捏了捏,塞回了腰带里,得意地道,“还好那丫头从小到大只会打架,我打不她躲的远点就行。” 谢怀宁为苗乌这无用的自豪而感到无奈,若是之前,他还能有些探究的心思,但这会儿他情况不好,实在没有心思琢磨这对兄妹之间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抬头看了看天色,没叫苗乌再送,自己匆匆出了似云来,坐着轿子回了谢府。 谢府里青竹正百无聊赖地在树上捕蝉,见到谢怀宁回来了,赶忙从树上爬下来,乐滋滋地道:“主子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您不回来吃晚饭……那我待会就去让厨房去做?” “别忙活,是不吃了。”谢怀宁见他拿着捕蝉器满头大汗的样子,给他递了块毛巾:“我只是回来拿些衣物,等会儿便走。” 青竹也是习惯了谢怀宁时不时就消失两天的作风,对他说的话倒也不是很在意,接了毛巾一面擦汗一面问道:“主子这次是要去哪?是要避暑去么?” 谢怀宁想了想,觉得这的确是避暑。 只不过所谓的“暑”的定义与寻常有些不同:“嗯。”他轻飘飘地淡声道,“去似云来避几天。” 青竹手上的毛巾“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他在原地石化片刻,怔怔看着对面竟能如此镇定自若地说出这样不体面话语的谢怀宁,许久,舌头打结道:“什、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