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夏的太子殿下在一起更不自由的事了吧? 但嘴上却斩钉截铁地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晏行舟怔怔地看着谢怀宁那张笃定的脸,一时间竟然真的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说谎。 有一种奇怪的痛楚从心脏最深处蔓延上来,并不剧烈,却细细密密叫人挣脱不得。 “为什么你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却不愿意给我?”晏行舟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哑声问道,“明明是我最先遇见你的不是么?” 谢怀宁顿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若是喜欢这种事还能分先来后到的话,九殿下你为什么不娶那些自小就爱慕着你的京中贵女?” “那不一样!”晏行舟低声怒道。 “有什么不一样呢?”谢怀宁问。 什么都不一样。 他明明、明明…… 晏行舟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自取其辱到这个份上,什么也都不必说了。 “谢怀宁,有时候我真的想要看看,你是真的没有心么?”晏行舟低低地笑了声,漂亮的狐狸眼洇染了一圈淡淡的红,“好,你去成亲吧,若你好事大成之日,我必亲自登门送你一份重礼恭贺新禧。” 说罢,不再看他,转身出了门去。 外面的蝉没有青竹去捉,这几日鸣叫的更厉害了。声声蝉鸣与灼热的温度交织在一起,莫名叫人心里烦躁。 谢怀宁看着晏行舟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忽而出口问道:“你觉得九皇子这算是放弃了吗?” “放弃?我怎么听着倒像是威胁。”不知什么时候藏到梁上去的苗乌幽幽地探出个脑袋,白色的长发从梁上悬下来,乍一看倒有几分诡异的瘆人。 他从梁上一跃而下,走到了桌边坐下,托着下巴看着谢怀宁,眼神里既有敬佩又带着些不可思议:“所以你什么时候竟又招惹了大夏的九皇子?之前那个就算了,这又来一个,还都是男人!” 谢怀宁:“大夏物质丰饶、民风开放,不是你当初告诉我的?” “但也没想到你对他们能有这样大的魔力!”苗乌啧啧称奇,“还是说,不愧是亲兄弟,竟连喜欢的人都出奇的一致。” 说着,又好奇道:“不过你骗他你有喜欢的人,不久后就要成亲……这下你可怎么收场?” 谢怀宁:“需要怎么收场?再过几日,我便会离开此处,对九皇子来说,我只是他漫长而又富贵的人生中一个不起眼的过客,最多再花上一些时间便能忘记,到时候他封王娶妃,自然与我再不相干。” 苗乌想着晏行舟最后那个眼神,觉得谢怀宁可真是太妄自菲薄了:“那晏凤珣呢?也是过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