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已经干涸。 除此之外,身体上并没有严重外伤。 张祺放下心,对无忧道:“猴哥,上去瞧一瞧。” 无忧二话不“说”,麻利地跳到了夫诸的身上,顺着它的肚腹爬上了背,然后爬到它的头上,抓住了树枝似的角,又爬上了粗壮的藤蔓。 小绵羊身小胆大,也要往上爬,张祺赶忙抓住它:“小祖宗,你就别去添乱了。” “嘤!”小绵羊不依,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嘤嘤!咩咩!”它四肢乱挥,坚持要往前。 此时,夫诸竟意外地将自己一只前足伸到了小绵羊的面前:“呜——”似乎是在说:“没事,上来吧。” 张祺一愣,随后松了手,小绵羊“嘤嘤”叫着,像爬树一般缓慢地爬到了夫诸的角上,约莫是后背痒,它还放肆地蹭了蹭,就像蹭树皮一样。 张祺为它捏了一把汗,心说小心等会被甩下来。 当然,夫诸知道自己在被帮助,一动不动地稳定着姿势。 无忧已经忙活了一会儿,对着藤蔓一顿乱啃,啃了好久,才终于啃断了一根较细的。它沮丧地看着下方的张祺:“哎哟……” 太难啃了…… 张祺诧异,这藤蔓居然这么坚韧,无忧的牙口可是能一口咬断冷箭竹的,竟然啃不断这区区藤蔓? 小绵羊比张祺行动更快,蹭蹭往上爬,一口咬住了缠在夫诸角上的藤蔓,使出吃奶的劲儿一通啃,只啃出了一串压印。它特会审时度势,悻悻地趴了下来,趴在夫诸的头上,彻底摆烂。 夫诸也察觉到无忧和小绵羊的无能为力,张祺只得亲自上阵去看看情况,他抓住夫诸的长毛,说:“我没它们会爬,只能抓你的毛,应该会疼,你忍一下。” “呜——”夫诸主动伸出了前蹄。 张祺便抱住它粗壮的前蹄,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夫诸的头很大,头顶很平坦,足以坐下两个成年人。 张祺仰头,打量着一根根藤蔓,发现自己方才站在下方,完全低估了它的粗细,他以为并不粗,实际爬上来了才知道,最细的也有水管那么粗。他用指甲掐了一下,藤蔓十分坚硬,只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夫诸体型这么大,力气自然也不小,难怪连它都挣脱不了这束缚。 在这里,连件称手的工具都找不着,想要弄断藤蔓谈何容易。 张祺十分苦恼,又不敢爬到夫诸的角上去查看,他和体重可不能可无忧、小绵羊相提并论,搞不好是要将夫诸的角给生生压断的。他只能仰长了脖子往远处看,此时夫诸微微偏头,将脚凑过来了些。他看清楚了,两条藤蔓互相绞在一起,缠住了两只角,只要解开便能获得自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