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雪不敢进屋,在流藻堂外冲着佛子狂吠。 守在流藻堂附近的两个侍卫听到动静跑进了流藻堂,其中一人向着佛子射了一箭,佛子抽剑挡箭,韦衡没有趁机偷袭佛子,侧目看了那射箭的侍卫一眼,向着他走过去时轻声问:“我下令了吗?” 那侍卫抖了一下,被韦衡盯着,战战兢兢跪下回答:“回少将军,没有!” 韦衡一刀砍下去,鲜血瞬间喷了出来,几滴血溅在了韦衡的脸上。 韦衡睥睨另一个侍卫,说:“我早就说过,我不下令,你们不要动——” 他擦去刀上的血迹,不知道是在对佛子说话,还是在对那依旧活着的侍卫说话,他说:“我和兄弟比试比试罢了,不要紧张。”说完扬刀看向佛子。 “兄弟”,这个词从韦衡嘴里说出来,真可笑。 高勒押着奉玄走进了流藻堂,两个人头上都落了雪。天色一直不亮,原来是因为天气不好。暴雪快要来了。 佛子用余光看见了奉玄,他将奉玄的刻意剑拿在手中,盯着韦衡,不敢转头,时刻准备着和韦衡交手。 韦衡说:“第五岐,我要看看你的本事,你要使出全力和我打这一场。不过,既然是比试,我不想伤到你,你也最好不要伤到我。” 佛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希望你死!” “那你要失望了。”韦衡止步,摆好姿势。 二人对峙,风雪已至,屋中将有龙虎之斗。 “啊!”佛子额上青筋暴起,以全部的恨使出力气,向着韦衡劈去一剑。 韦衡抽身闪避,还是慢了片刻,银灰色的头发被佛子削去了一截。韦衡抽身时顶出刀柄用刀柄猛击佛子手腕,佛子手腕剧痛,立刻换手拿剑。佛子不像奉玄,两手都能用剑,他换了左手拿剑,只能求快,一旦换手就向着韦衡劈去了第二剑。 韦衡稳住下身半蹲半立,轻而易举地矮身后退,躲过了佛子的第二剑,随即他不再躲避,向左虚晃,使出一个分散佛子注意力的虚招,佛子下意识跟着韦衡的虚招动作动了一下,韦衡立刻攻击佛子的下身,向着佛子的膝盖处削出一刀,佛子无暇将剑换到右手手中,提剑下劈挡刀,他的左手力气不够大,韦衡一刀顶出了佛子的剑,瞬间站了起来,向着佛子连砍三刀。 刀剑相击,撞出火花。两人的招式大开大合,佛子赌上性命要一招杀了韦衡,韦衡同样不再留情,猛力连劈,刀剑不停撞击,屋中银光闪耀,佛子被打得连连后退,重重撞在架子上,于是就地翻滚,翻滚时成功把剑换到了右手手里,猛地弹起,向着韦衡的眼睛刺去。 韦衡横刀自保,佛子用左手一把抓住韦衡的胳膊,两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