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那是一个男人,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而她现在自己要掉进一个漩涡,被这个她一无所知的陌生男人。 就是看了再多的春宫,观摩再多的野合,良芷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这种耻辱让她羞愤得几近想死。 她叫了一声,又软又轻。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夜里发出多少回如此羞人的声音来,但她只要稍稍带些凄楚,那人的动作就会温柔几分。 但无碍他在泛滥成灾的穴口中肆意地搅动。 两根手指往内里旋着,拨弄的花瓣前的红核。 良芷的魂已经丢了,意识化作一滩水,化了,融了,浮上云端,靠最后一根线拉回理智,反反复复。 无数个时刻,良芷都在心里告诉自己,算了吧,今夜本来就是来寻欢的,殊途同归不是么。 但是下一瞬,她又告诫自己,沉沦是毁灭的开始,她不能败在一个陌生人手里,真要做,也该是面对面瞧过模样的,如今这种,她接受不了,真的。 公主的全身都在抖,花口中不断涌出新的蜜水,水渍染了床榻开成旖旎的花色,尖锐的刺激积压成窒息般的悸动,在某个瞬间到达顶峰,她的软肉骤然收紧,双股缓缓张开,数缕水泽成片淌出…… 结束后。 那人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依次穿回去,细致得连腰带都绑回最初的样式。 也许性爱的快乐来得太突然,对她实在过于残忍。公主从未受过这种事,回想起方才一幕幕,泪水哗啦啦地涌出来。 他坐在床沿,轻轻叹息,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额发。 然后近乎温柔地,拂去她落到腮边的泪痕,他说了句什么,她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良芷哭够了,合上了眼,内心重新盘算起来,她尝试着动了动指头。 能动了! 良芷静了片刻,蓦地睁大眼,切齿道:“我杀了你!” 那人迅速弹开,良芷脚上的麻没退,直接跌到软被上。 门开了,有光漏出来,她的视线透过丝绢的一片模糊中,看见男子已退到门边,唰地出去了。 良芷一把扯开眼带,顾不上穿鞋,追了上去。 那人的轻功很强,但没想到他那么强。 从床到门边几步路,追出去那人已经站在栈道的尽头。 良芷赤着脚跑上粗粝的木板,往前楼追去,那人似乎铁了心与她玩捉迷藏似的,她要追到了,又没追上, 他扬起的一丝发尾甩到空中,人影消失在拐弯处。 “喂!” 良芷不管不顾往前追,拐角处一个不稳,擦肩与人撞上。 对方肩膀结实,良芷本就不稳,差点要往后倒下去,幸而来人还算良心,及时拉住她的手肘。 良芷回过头,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两人不约而同:“你怎么在这?” 良芷哪里顾得上回答步文驰,只是这么一撞,人老早就跑远了,她扒着围栏往下看,下头都是攒动的宾客和舞姬,根本寻不到那个影子。 她不死心,一张张脸,一个个背影辨别。 步文驰扯过她的肩,狐疑道:“你脸怎么那么红,嘴怎么回事?” 良芷半晌说不出话来,用衣袖狠狠擦着嘴,“被狗咬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