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肿,看了一会,那儿瑟缩吐出一泡水,如花苞吐蕊时沾染的晨露。 手指伸进去,点按往里,最后勾到深处一方软肉,她就抖起来,紧紧缩住。 他问,“是这么?” 良芷泪汪汪:“唔……疼。” 他抽出来,默不作声地低头盯着她。 公主正你嗫嚅着,与他对视,黑亮的眼,似要把心都掏出给他看,她将身子撑起一点点,双眼微红,双腿大张,问: “你不进来么?” 下一刻他挺立的肉棒就挤了进去,一推到底。 公主立刻弓起腰,身子一缩,要向后挣。 挺进太快,涨酸得几乎要落泪了,她半晌才缓过气来,下意识一点点攀上他的颈,手臂没有气力,勾了一会要松开,被他揽住,进得更深了。 烛台要燃尽了,地板上两道影子交迭在一起。 他们紧紧贴合,两条皙白的腿围这一具腰身,腿心处浓稠软烂的穴,层层皮褶下,被肏烂了,源源出水,水怎么那么多,溅得床榻都湿了,绿底金菊的床垫被淋了一片,花都开满了似的。 良芷觉得身子好沉,周身埋在火里,灼得眼睛都睁不开,她对这种感觉又爱又恨。 茫茫之中,她又听见自己发出的短促而旖旎的呻吟,那是她平日绝不会发出的声音。 她变得不像自己。 真的要坏了…… 她睁开眼,却看见一双极冷的眼睛,所有的光都冻结成坚硬的玄冰。 她感到无比陌生和慌乱。 “你是谁?” 得不到回答,火海被冰原覆盖,狂风骤雨,她被沉入黑暗里,摇摇欲坠。 她抽噎着哭泣,被裹进一个沉稳的怀抱,微凉的指尖抚上她颤抖的眼睫,一点点拭去泪痕,“我在。” …… 第二日清晨。 良芷从床上醒来,头沉得不得了,像是灵魂从头顶抽离,又塞回去,等灵魂重新掌握身体,知觉恢复,只觉得哪哪儿都酸楚难耐,头疼,腰疼,腿心也疼。 自己怎么上的床,她居然一点都忆不起来。 她拿手摸了摸颈,嗓子眼如刀割一般,嘴里还有股有膻惺的奇怪的味道。 良芷下床去,桌上摆着一碗醒酒汤,她将它喝尽了,仍觉得渴。 她摸了摸手边的茶壶,壶身是温的,喝一口,就是普通的水,但是太渴了,连连喝了一一整壶,才稍微舒服一些。 门咯吱开了,有人踏进来,“醒了?” 竹叶似的眉,清隽的面,唇边是春风润水的笑意,一身渐染淡蓝边的衣衫,是昨日新买的,风雅到了极点,又比他平日素白的一身要有人气得多。 大清早的,赏心悦目。 怎么这么好看啊! 姚咸打了盆水,放在木架上,将毛巾浸润开了又拧走水,回身时良芷还在笑。 “公主在笑什么?” 良芷笑而不语。 湿润的毛巾轻柔覆在脸上,洗过脸后睡意就没了,公主又变得神采奕奕的,眼睛亮晶晶。 姚咸亲了她一口,见桌上装着醒酒汤的碗已经空了,他问:“头还难受么?” 良芷摇摇头,看着他,“说起来,你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有什么地儿想去的,我给你放个假?” 姚咸想了想,“有,驿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