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疼,跪了下去,随即腿心黏糊糊的热流涌出。 守门的侍女闻声而来,啊呀一声,说公主葵水来了。 一番忙乱安定后,良芷把侍女遣了出去,独自跑到床上。 小腹痛得想哭,她在黑暗中抱膝蜷作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有响动,好像屋门被人推开,接着听到脚步声。 有人坐在的榻边,淡淡的冷香,良芷恍然,“谁?” 一只手撩开帐幔,白色中衣,乌发束起。 良芷怔忡,“是你?” 信小沧拐着拐杖,福身行了礼,把拐杖轻轻倚在床边。 苍白的面,瘦弱的肩,他扶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而秀的暖炉放在她手中,柔声说贴在腹下会舒服些。 良芷痛得皱眉,“你……” “奴家方才只是不经意听到了……”信小沧连忙收回手,“公主若觉得不合适,我这就出去。” “不必了,”良芷拽住他的衣角,听话将带有热意的暖炉贴到腹部,等了一会,说,“好像有点用处。” 她挪了挪位置,“多谢了,你过来坐。” 信小沧坐到她身侧,留了一拳的空隙。 良芷实在没力气,忽然道:“你之前不是当过小倌,给我唱首曲吧。” 信小沧便开口低唱,歌声徐徐响起,宛若潮水般萦绕在耳畔,公主眉头舒展,头一倚,在他肩上睡着了。 四周安静,只有肩头一颗小脑袋。 信小沧喉头滚动了一下,只觉公主好香,比之前见的还要香。 良芷再醒来时,外头清晨微曦。 她从信小沧的肩上抬起头,“你怎么不叫我啊,你还受着伤呢,不僵吗?” 信小沧面上泛着绯红,“没,没事。” 帐中亮堂了些,她才看清他这身打扮,不怪她昨夜差点看错,心下有几分了然,“你穿成这样,是想要做什么?” “公主不是喜欢这种么?”信小沧垂眸,“我还特地讨教过,这衣,这香,这挽发的样式……” 良芷打断他,“是他同你说的?” 信小沧怔怔点头。 良芷看着他没说话。 信小沧看起来有些心虚,“奴家自认比不上公子咸,但若公主不嫌弃,就是与公主只能做一回露水鸳鸯,也是无憾的。” 良芷觉得好笑,“露水鸳鸯?”这词有意思。 信小沧双手握住她的手,“但公主若是让奴家走,奴家就真的无处可去了……”说着眼眶微红,一行清泪从眼中滑落,我见犹怜。 “啊,原来如此。” 见良芷毫无动容,信小沧悻悻松开手,垂眸道:“果然公主看不起我这种出身不干净的人么,可是因我做过间细的缘故?”他又急道,“奴家发誓,往后定不做不利于大楚之事!” “不是。”良芷摇头,认真看着他,“我只是觉得,你往后还是做你自己比较好,不用学旁人。” 她又说,“你曲儿唱得好,我挺喜欢,”她笑了笑,坐直身子拍他肩头,“行,那你往后就跟着我吧。” 信小沧睁大眼睛。 窗门外,遥远的天际升起一抹霞光,只是云层暗淡。 西风起,天转凉。 只道是个易分离的时节。 * 都说怕虐,既然如此,老衲掐指一算,也该虐了。。。(淡定,小虐怡情……) 以及男主的真心真的看不出来吗,我觉得蛮明显的啊?(托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