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件快乐的事情。 可龙奕初想到湫湫是准备给那个男人用的,又是一阵不爽。 小脸委屈巴巴的。 水润的大眼睛湿漉漉的。 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压抑着哽咽的感觉,“我,我明白了,我只配得到别人剩下的东西。” 何茗湫:“……” 难哄。 要命。 那酸溜溜的口吻,分明是吃醋了。 “奕初多想了。” 何茗湫歉意的将龙奕初半搂在怀里,一副“我知道错了”的口吻,道: “我以后,不会擅自动用奕初的东西,奕初不要再难过了。” “唔……好。” 龙奕初心里窃喜,语气软软的。 他弯了弯眼睛,乖软又纯良。 眼底深处一片暗色。 希望,湫湫真的会说到做到。 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发起疯来,是什么样子。 圈绕细软腰身的手臂逐渐缩紧。 何茗湫不适的闷哼一声。 “奕初,太用力了。” “啊?” 龙奕初故作茫然,“那我轻点。” 何茗湫:“……” 他们的对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色胚龙。 — 利时修沉沉的睡了一觉。 他再次醒来,深红色的眸子一颤。 周围并不是宾馆的样子。 而是荒郊野外。 他的背后,是一颗粗壮的树木。 这里,是哪? 湫湫呢? 补充过血液,体内血族的能量虽紊乱,却不致命。 利时修站了起来。 心里一阵慌乱。 好不容易才找到湫湫,他不想再次经历分别。 而且,他的身体…… 也无法支撑他再进行一次时空的穿梭。 — 何茗湫采摘药物回来,就看见身形颀长的男人,像个小孩无措的站着,眼底阴郁与绝望交织,最后化为薄薄的水光。 脚步一顿。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利时修脆弱到崩溃流泪的样子。 “利时修。” 何茗湫轻轻的唤了一句。 利时修身子一僵。 缓缓转身。 清隽的少年,怀里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花草,正蹙着眉望着他。 “湫湫?” 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要不然心心念念的人儿怎就突兀的出现了。 “怎么那么惊讶?” “睡了一个月,醒了还傻了不成?” 何茗湫走近,倚着距离利时修最近的一棵树,姿态慵懒,勾人心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