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安非她命,你自己就是心理医生,这种药应该可以开处方,而非自己私下,悄悄去药店购买吧,而且你买药用的还是化名。” 孙儿媳愣了一下,贺墨还躲在他身后。 “是给贺朴铸吃的吧,安非她命的副作用是致人兴奋,狂躁,贺朴铸又处于荷尔蒙迅速发育的青少年时期,你还悄悄给她下药,你什么意思!”苏琳琅再问。 不等孙儿媳反应过来,他再说:“对了,你和孙琳达到底是母女,还是姑侄关系!” 刘管家在劝她:“二爷,快把老公公的骨灰放下。” 贺墨高举骨灰罐:“我不,今天有记者在,嘉琪也在,要不阿爹就拿出证据当众展示,要不就放人,否则我就……” 孙儿媳跪在地上哭,哀求:“姑父,不要太冲动啦?” “我的老公不明不白的被抓了,又没有证据指明他犯了罪,我为什么不能冲动!”贺墨大吼。 这就是为什么贺致寰前期尽量不打草惊蛇的原因了,一个猪队友可抵三千敌人的精兵良将。 本来可以干净利落收拾的事情,因为有贺墨这个不安定分子,眼看就要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 孙儿媳跟孙琳达的性格如出一辙,不管心里如何想,嘴上说的很好听的。 他说:“姑父,这可是老太婆最在意的东西,您要砸了,她会气死的。” 他这确定不是火上浇油,要唆使着贺墨把骨灰给砸了! 其实在婚礼那天,他和孙琳达也是这样。 搞点小伎量。 先是对着他的表大惊小怪,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后一个装晕,一个假意安慰,宴会上嘛,流水的过客,人们只关注到站街北姑这个点,就有很多人同情孙琳达,他们的心并不坏,但是因为一种侠义心,就一个个的,要故意侮辱苏琳琅。 此刻的贺墨也一样,被怂勇,唆使起来了,她知道贺致寰是她的爹,而天下没有不爱儿子的父亲,也知道父亲深爱母亲,此时就要故意刺激,高举骨灰罐:“linda也是我最在意的人,阿爹折磨了他二十年,如今要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他,我为什么不能摔她最在意的东西!” 孙儿媳还不及反应后一个问题,要辩解前一个:“我是个专业的心理医生,我从来没有给病人胡乱开过药。” 苏琳琅拍出一张药房的购物小票来,说:“安非她命可不好代谢,要不咱们现在就给贺朴铸验个尿!” 他看过贺朴铸给自己展示她自残的伤口,那不是一个病理性躁郁症患者该有的,反而像是磕了药之后才会有的兴奋式自残。 后来刘管家把她的医生停了,她的症状也就消失了,现在也不过个在学校里被大家排挤的小怂孩子。 而且这个很好查的,通过贺朴铸的毛发就能检测出来。 而关于另一个问题,就比较有意思了,是苏琳琅翻孙儿媳的bp机发现的。 他只是为了查案子,暂时偷了他的bp机,而且觉得事情就该私底下进行,但既然孙儿媳想闹上八卦版块,出风头,苏琳琅也不介意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只bp机来,再问:“陆六爷,黎宪,黎锐,她们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爸爸!” 如今的港府,每个人都有一只bp机的,但那玩艺儿比较娇小,很容易就会丢。 孙儿媳的bp机前两天丢了,bp机嘛,大家习惯于丢了就买个新的。 但是,它竟然在苏琳琅手中! 他下意识扑了过来,伸手就抓:“给我?” 第26章 第二十六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