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轻声说:“任明之,你知不知道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时候……嗯,我会很想……很想……把你一口、一口、吃掉。” 她说着还真的张嘴咬了女人脖颈一口,轻轻的,随即伸出舌尖,心疼似的舔了舔。 “我可舍不得……”她靠在女人颈窝里笑起来,吐气如兰,“这样吃掉,就只能吃一次。” 任明之感觉到有只手正沿着内衣边缘下滑,非常自如的探了进去,握住自己还没太大反应的性器,捏了捏。 “这样吃……喂我,好不好?” 发问的人完全不需要回答,缓慢又熟练地套弄着手中渐渐坚硬起来的根状物,另一只手却透着截然相反的急切感,褪去女人穿了也跟没穿一样的上衣,扯下碍事的裤腰,很快就将身下人几乎扒了个精光。 胯间的黏腻感令她难耐得扭腰,她一手保持着套弄的动作,一手撑在紧挨姐姐大腿的沙发上,臀部微微抬起,低下头看着那张熟悉的、漂亮的、任谁看都觉得不可亵渎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于是隐蔽的喘息藏无可藏,唇齿相交间,对方呼出的滚烫热气有一瞬让任清舞怀疑生病在发烧的那个人其实不是自己。 曾经要么和她捉迷藏,要么僵硬如死物的舌头忽然灵巧起来,有力地缠上来,舔舐她,吮吸她,使她更觉身躯绵软。为了更多的感受,任清舞真的如同要吃掉她一般张大了嘴,有不知属于谁的唾液沿着彼此的下巴往下淌,也没人顾得上。 悬在空中的臀或是因为乏力或是因为某种不可说的原因,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也愈发的低了。 手中的物什涨得很硬,任清舞动作越来越慢,直至完全停下。她没有看它一眼,依旧沉迷于激烈的深吻中,臀却悄悄抵了上去,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蹭了蹭,然后轻轻戳弄了一下。 “嗯……”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闷哼声,刚才还义正言辞的女人不知何时伸手托住了她,此时下身又不由自主朝上顶了顶。 丝绸质地的布料与橡胶带来的感觉有些不同,摩擦时明显的异物侵入感更加刺激,任清舞开始不紧不慢的上下摇摆,不曾让它太过进入,囫囵吞吐着姐姐形状分明的龟首。 但终究还是太滑润了,窄窄一截布料一点点偏离了原来的位置,侵入者也有着自己的节奏,在不知不觉间攻入防守薄弱的城池。 “唔……姐、姐姐……”带有体温的性器埋入体内,任清舞轻咬女人的唇瓣,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喊。 “嗯?”除了不宜察觉的喘息,任明之听起来真是正常极了。 如果忽略掉正去除自己底裤的那只手,忽略掉腰间禁锢住自己的力量,可能会再正常一些。 侵入者视察领地般进去探了探,很快就退出来,因为角度问题还弹了弹,柱首掠过花蕊边缘,滑向臀缝。 任清舞知道她在顾虑什么,轻笑一声,声调慵懒又带着一丝被欲望浸透的沙哑:“姐姐……现在想戴套会不会太晚?”她眼神妩媚,神态放松,一手搂紧女人,一手往下探,捉住涨硬的腺体,抬臀将它送了进去。 “嗯——好大……”急急喘了几声,任清舞上下耸动着,嘴上边说:“我们……嗯……生的、孩子,应该叫我妈妈,还是……叫、小姨?”任明之无法直视的别开头,手还搭在妹妹腰间。 对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无法回答,但能确定的是,哪怕要走到那样的境地……其实现在也已经无法回头了,不是吗? 任清舞操弄她的频率太快太急,像是先前说的那样恨不得把她吃掉,肉体与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响甚至有了回音,由于体位关系,每一下都深入得不能再深入,任明之任予任求的姿态让人太想欺负她,含弄她,夹紧她,吸干她。 说什么“操我”,明明从来是她更占据主动姿态,掌有一切主导权。 主导者因为还在病中,确实体力有些不支,她最后重重落下,狠狠夹住姐姐性器,努力吸弄,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伴随着一股股体液冲刷过甬道,灌入子宫,任清舞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女人,露出恶劣笑容:“呼……姐姐……我要、怀上你的孩子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