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吻。 抵死纠缠的两瓣唇,在相贴瞬间,就将呼吸都掠夺吞噬。 舌尖无章法地缠绕、纠葛,几乎是带着钝痛相撞上唇齿,将在勾连中升温的口液都融化了,化作成欲望,显得潮湿又迷乱。 魏钊手的位置没动,食指嵌入她阴唇缝隙里,指节覆盖上颤抖的穴口,直直抵按在凸起的阴蒂上,力道偏重,借着湿淋淋的潮意,快速抚弄着。 好像总是有流不完的水,在触碰之前就已经汹涌成灾,还偏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歪心思,连内裤也不穿。 魏钊半阖着眼,眸底压抑着深不见底的欲色,“打车来的?” “是啊…”温声勾起唇角弧度,直白的坦率,“怕弄脏座椅,在来的路上,我一直努力不去想你。” 她唇瓣被浸的湿润,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吐出太亲昵的话语,是魏钊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话语。 忘记了回答,像是导致瞬间宕机的错误程序,只能理解出“想”这一个字。 温声扯出慢吞吞的一个笑,很莫名地,提及起那件婚纱来。 她问他,有没有用它自慰过。 膝盖还磨蹭在他下体位置,挑动他本就薄弱的神经,魏钊被她盯的嗓间发哑,在吸气时将答案吐露。 “有一次。” 记忆是深刻的。 纱质布料的触感太粗糙,在动作时总是会裹挟来痛意,将性器上青蛮盘亘的筋脉蹭到暴凸而起,红痕交错,直到在深刻的快意之中偃旗息鼓。 他卑劣至脏污的心思,哪怕只有一次也足以昭然若揭。 可温声却好似浑然不觉般。 她眨着温吞的眼,从唇间泄出很轻的笑音,她说:“我就知道。” 温声手指顺着他小腹往下深入,抽开裤子系绳,再往下一扯,连同着内裤一起褪至脚边。 掌纹贴合上粗粝的性器,模仿着魏钊自慰时的动作,她懒懒地上下撸动。 “像这样吗?” 挑逗的意思太明显,魏钊不语,用喘息代替回答。 他抬手拉下她一边肩带,胸罩卡在乳肉下边,将胸型托出更饱满的弧度,粉嫩的乳尖轻颤,在下一刻便被他卷入口中。 深深浅浅地吞咬,粗糙的舌面绕着乳尖盘旋,发出吮吸的声响。 温声身子忍不住发软,直到另一边奶子也被握住了,虎口掐住乳底,隔着衣物不轻不重地揉捏,却像是为了托住她而提供的支撑力般。 手中动作的频率越快,逐渐升高的阴茎温度烫的温声手心发麻,她半途而废地离了掌,轻浅呜咽一声,“手好酸……” 指尖牵引着肉棒抵上穴口,具有天然吸引力的性器贴合在一起,龟头被胡乱蹭上淋漓的水液,在魏钊制止之前,已经挤开了那道狭小的肉缝,深入进逼仄的甬道内。 肿胀至极限的阴茎骤然破入,卡在半截的位置,刺痛感传来,将小穴也充占得发酸。 温声紧攥住裙角,分明是痛,还在吃力地控制着穴肉张合、吞咬。 魏钊那句叫停的“会痛”来的太迟,等到从瞬时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后,已经变成了当下这幅局面。 他指腹揉按在温声阴蒂之上,轻柔地抵碰,想要松缓她绞得太紧的小穴。 掌心握住阴茎底端,魏钊敛着眉,缓缓收腰,分明是要撤离的姿态。 “我不痛……” 温声在吸气时紧夹了臀瓣,抬手胡乱去抓,勾住魏钊半蜷的指节,不让他退出。 指甲刮蹭上柱身,落下胀痛的痒意,却又很快消散了。 魏钊闷哼一声,将声线放低,“声声,再等等。” 温声摇着头,固执地不肯让步,在视线相对时滋生出某些别扭的情绪。 又重复一遍,“说了不痛了……” 她从冰凉的台面上滑落,在脚尖点地时转过身,深埋的阴茎也跟着她动作回旋,搅动出淫荡的水声。 发丝凌乱地覆盖在脸侧,温声双手支撑在身前,微撅起臀瓣,压着肉棒狠狠坐下去。 这个姿势体位,几乎是一下顶到头了。 她深深吸气,却愣是一声也不吭,感受着穴内无数软肉蠕动,一边是排斥异物感的阻力,一边又忍不住吸附。 甬道被填满,缓缓地扩张,被撑成足以容纳的形状,她一点点地往上磨,夹着屁股,将穴壁内肉摺和阴茎挤蹭得更紧。 温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红晕里挂着泪痕,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魏钊指尖轻柔按摩在她酸胀的小腹上,俯身时面颊相擦而过,模糊了泪水曾划下的轨迹。 耳边是他再轻不过地喟叹,“声声……” “可是我痛。” 身下缓缓动作起来,将穴内胀痛感逼至退无可退的地步,阴道剧烈收缩、颤动,将每一寸软肉都磨至瘙痒难耐,顺着穴口四泄溅出一大摊淫液来。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