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凉的润滑油冰得云漪像个小鸡仔打颤,关墨渝握住饥渴的鸡巴对准后穴顶开褶皱守卫的孔眼,尺寸实在不太符合。 但他意志坚定地缓缓挺入龟头,宛如巡逻舰般领头高昂,屁眼的嫩肉被挤成一层薄薄的透明穴肉,云漪的小白豆腐屁股抖得不成样子,不知道冷还是怕,起了片鸡皮疙瘩。 “好疼,墨渝,真的好疼,啊……”云漪的呻吟声听起来凄惨痛苦,疼到她眼前时空居然分成两个,都在摇晃迷离,仿佛玻璃渣子硌在里面。 “乖,忍忍,忍过这次就好。”凭着提前做功课的经验安慰道,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否正确,心疼她熬着痛苦可同时也不停下,追逐自己私欲,几分卑劣。 关墨渝火热的目光锁定交合处,诡异地沉浸在这“开苞”的占有过程,没有耸动怕她破皮出血,只敢先让鸡巴埋在温暖的菊穴里,挺进半根僵滞在那里。 两人默契地不说话,等这一阵痛劲过去,为了替她分散注意力,关墨渝咬住了她的后颈肉舔舐吮吸,云漪恍惚中想起了公司楼下花坛的公猫也是这么骑着母猫咬脖子。 仿佛过了漫长的时间后,关墨渝抚摸着她的脊背,低下头压在她的后背上,嘬吻白玉似的耳垂,煽风点火撩拨情欲,吐出滚烫的气息。 “可以了吗?”耳后这块儿是她的敏感点,肏弄时稍微亲吻吹气,小逼一夹一夹的。 “嗯,你轻点。”她的声音娇柔中带点坚毅,脸蛋红红的。 痛苦过后一种胀满感取而代之充斥后庭,她不想遇到困难就退缩,或许喜欢他就甘愿试试他想要的欢爱方式,关墨渝满足愉悦,自己也会开心的。 男人的鸡巴缓缓抽动,肠肉包裹粗大的肉棒包得紧紧实实。正在干她后面的信息刺激席卷全身,诱发猖狂的心理满足感,这种只为自己的匪徒做法不耻但他很爽,“把这儿肏了,漪漪的三洞都是我开苞的,懂吗?” 犹记得初次他们滚床单,又喜又气,肉体快感麻木着神经但无法疏解堵在心理的嫉妒。那时的他恐怕没想到在一两个月后乐此不疲品尝云漪,只要鸡巴能插进去的洞他都进去射一泡精液。 “嗯~嗯哈…重点好不好?”云漪眼盈盈脸儿粉,经由樱桃小口呻吟出直白的巫山云雨,采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他喃喃呼唤她的名字,眼角通红,“漪漪,漪漪……”鸡巴逐渐大力抽擦起来,因为后面比前面还紧,越紧越有征服欲,两颗精袋宛如小锤敲击在白棉花上,硬的专寻软的弄。 “在,我在……”被他撞得身体摇晃,头差点撞到地毯上,力度之大扯到阴道口附近的肌肉颤抖,小穴流出了清水。 屁眼一吮一吮,传神地刻画了“吃”鸡巴的情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