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与颙弟商量好的,装给外人看罢了!”平郡王讷尔苏笑着对妻子道:“本怕你惦记,不想告诉你。又怕你听到风声,胡思乱想。” 曹佳氏知道曹颙身体无碍后,虽不再担心,但是想到他竟然被人打骂欺凌,很是气愤。曹家虽不算什么大户人家,但这个弟弟也是全家当成宝贝般养大的,怎能甘心咽下这口气:“那个贵山,太过分了,王爷,咱们不能就这样算了,要为颙儿出了这口恶气!” 讷尔苏伸手点点曹佳氏的鼻子:“出气的事,不用你这个做姐姐的操心,你真当咱们这个弟弟是吃素的。颙儿被几个皇子逼得心里有气,贵山遇到他也算是倒霉。断了腿还是轻的,怕接下来还没有好果子!” 曹佳氏瞪了丈夫一眼:“你这姐夫做得倒是滋润,陪着他一起胡闹!不行,我不放心颙儿,还是要过去看看心里才踏实。”讷尔苏话里虽说曹颙无碍,但是眼圈红红的,曹佳氏有点不放心。 “就知道你会如此!”讷尔苏并不意外:“但别忘了这个!”说着,掏出块丝帕递给曹佳氏。 曹佳氏接在手中,有点好奇:“拿它做什么,当着外人擦眼泪?” 讷尔苏点了点头:“颙弟‘生死不知’,咱们这做姐姐姐夫的自然跟着伤心,上面涂了姜汁,你揉揉眼睛,眼泪就出来了!” 曹佳氏这才知道丈夫红眼的缘故,拿着帕子,哭笑不得。 讷尔苏轻轻扶着妻子后背:“咱们还是去客房颙弟那边守着,几位太医乘轿子,虽然不比我骑马快,但眼下也该到了!” 乾清宫,东暖阁。 今天在宫里当值的领侍卫内大臣正白旗蒙古都统傅尔丹应召而来,等着康熙皇帝的示下。 “你去顺天府传朕的口谕,三等侍卫曹颙被袭之事立案侦查。从他出了宫门到昏倒在平郡王府这期间的每个细节都要详查。”康熙开口道。 傅尔丹几个时辰前在侍卫处见过曹颙,没想到眼下竟出了这般事故,口称“奴才遵旨”,脸上却已经现愤懑之色。蒙古汉子没什么心机,只是想着那曹颙虽不在他名下,却也是侍卫营的人,如今竟然被人这样肆意欺负,这怎能让人忍受。 康熙停了下,又道:“平郡王那里拘了一帮殴打曹颙的凶徒,弄到顺天府吧!先不要公审,私下讯问清楚,有什么结果速来报朕!” “喳!”傅尔丹高声应道,退了出去。 康熙叹了口气:“只望那些逆子知道好歹,不要牵扯其中。” 平郡王府,西南客房。 曹颙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躺在床上,豆大的汗珠布满脑门。原本白皙的面容,被打得红肿乌青,嘴角隐隐有未擦拭干净的血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