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爷!”香草哭着道:“姑娘与紫晶姐姐快去前院吧,再耽搁下去,三十板子就要打完了!” 曹颐与紫晶开始还以为芳茶与其他的内院管事发生争执,知道是曹颂下令打人的,也跟着慌了神。曹颂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除了自家姐妹外,哪里对其他女子好脸色过?就像永佳与宝雅她们,还是看在哥哥姐姐面子上。 果不其然,曹颐与紫晶到前院时,芳茶已经挨完了三十板子,人已经昏死过去,背上、股上血红一片,看起来不成样子。 看到曹颐与紫晶过来,曹颂站起身来,摸了摸后脑勺,有点心虚的道:“三姐姐,这芳茶着实不像话,在府门口又哭又闹的撒泼,我就做主替姐姐教训了!赶明儿让哥哥再买两个好的侍候你,这芳茶……”说到这里,想到刚刚进府后避开的魏家兄弟:“这芳茶眼下年纪也大了,就放出来给魏二哥做媳妇儿吧!” 紫晶听着皱眉,曹颐已是埋怨道:“二弟,就算她有过错,这责罚得也太重了些!”忙吩咐下去抬人回房,又命出府请大夫。 曹颙下了学,出东华门,就看见永庆和宁春两人站在荫凉处,手搭凉棚往宫门口瞧。 曹颙忙笑着过去,招呼他们道:“善余兄,景明兄,可是在等小弟?” 宁春笑着拍了拍他胳膊,道:“可不就是在等你!走,跟咱们走吧,打发谁家去告诉一声,今儿宿在外头。” 曹颙一愣:“景明兄这是……” 永庆爽朗的大笑:“哈哈,景明这是要真心诚意要做东请客,一早就来找我,又拉了我来堵你,快应了他吧,要不他急了,保不齐绑了你去!” 宁春忙摆手道:“别说有善余你这练家子在,就小曹一个,我也不是对手,哪里绑得了他去?小曹,确是我要请客,带你们去处好的方,畅快喝上几杯。”顿了顿又道:“放心,在城内,不会误了你明早的课业。” 曹颙点点头,转身吩咐长随回去知会家里,跟着永庆宁春一路策马往城南去了。 三人在城南吊儿胡同一户人家门前下了马,宁春的小厮上前拍门。 少一时,一个媳妇子来应门,见了宁春,操着明显的南方口音笑道:“宁大爷来了!”说着,给三见礼,引了他们进去。 永庆皱了皱眉,问宁春:“这是什么地方?我和小曹比不得你白身,可都是挂了官职的,这若被查出来……”言下之意已将这里当成暗娼。清廷规矩是明令严禁官吏嫖娼的,虽然实际上遵守的人少之又少,但若真因这被御史逮到了参上一本,那也是无言可辩的。 宁春道:“我哪里敢带你们到那样的地方!其实本是想去城外我那私宅的,但想着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