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说完,也觉得自己有些啰嗦了,听了初瑜的话,笑笑说:“你说得对,瞧觉罗太太与萍儿两个像母女,塞什图也不是多事之人!因看着萍儿长大,心里没怎么将她当妹子,更像当女儿待,这就有些瞎担心了!” 曹颙比曹颐才大五个月,眼下却是长辈的口气,逗得初瑜忍不住笑了:“额驸才多大,这口气听着同阿玛似的。照这样说,二弟比三妹还小两个月呢!” 曹颙点了点初瑜的鼻尖:“你别不信,我心里,也是将二弟当子侄疼的!他小时候虎头虎脑,很是招人稀罕,虽然爱粘人,可是也不惹人厌。虽然平日行事有些大大咧咧,实际上却是心肠很好的小家伙。” 初瑜听了,没有再出言打趣,而是将头埋在曹颙胸前。 曹颙见她半响不吭声,以为她困了,便将被子拉了拉,将初瑜那边掖严实。这时,就听初瑜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什么,曹颙却没有听真切。直到她再次嘟囔着,他才听仔细。 初瑜说:“额驸,初瑜又大了一岁!” 曹颙轻轻怕了拍她的后背:“这个我没忘,不半月前才过的生日吗?” “那……那……咱们……咱们……”初瑜小声的说着,却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来。 曹颙心下一动,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初瑜想要个宝宝了?” “嗯!”初瑜低声应着:“额驸也这般喜欢孩子,咱们要是有了就好了!” 曹颙顿了顿,说:“别急,咱们两个都好好再补补,然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儿子!” 初瑜欢快的点点头应着,又道起女儿好、还是儿子好来。 两人都有些倦了,慢慢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次日,曹颙将近辰时(早上七点)方醒,初瑜已经起身,穿戴完毕。曹颙收拾利索后,因想着怕是要晚了,便胡乱吃了两口早饭,匆匆出了院子。 刚出梧桐苑没多远,曹颙就隐隐约约的听到女子的哭声。他还当自己听差了,刚想揉揉太阳穴,便又听到女子的哭声。 他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回,是女子的哭声没错,是打沿途这一处空院子传出的。虽然平日这些院子空着,但是也不许人随意出入,怎么有人进去? 曹颙不禁皱眉,这一大早的,是谁在这里哭?站在院门口,曹颙问道:“是谁在里头?” 院子里的哭声立止,随后是略带慌乱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裳的女子走了过来,脸上尤带泪痕,看着甚是楚楚可怜,一双美目满是不安的望向曹颙。 曹颙不由一怔,恍惚觉得这美貌女子有几分面善,却又是不认识,开口问道:“你是哪个院子的?” 那女子听到曹颙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