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主场”方好些,使得对方心里有压力,不敢肆意抬价。 刘国泰见张老三还腻腻歪歪的,甚是瞧不起。不过想着自己给他戴了顶油汪汪的绿帽子,心下也舒坦不少。又想起关氏那身皮肉,却是滑腻无比,丝毫不比秀秀逊色,便觉得有些口干。 他端起茶盏,饮了一口,瞧着张老三越发不顺眼。 这时,就听到门外有人道:“刘二爷,张三爷,我家爷请两位过去说话。” 刘国泰收下心神,还不及想对方是怎么晓得来得是他们兄弟两个。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对张老三说道:“大哥既然将事情交代给我,自然是我来应对此事,为了寨子几百号人的性命,老三要记得慎言方好。” 张老三嘟囔道:“‘慎言’个鸟,二哥竟弄这些文绉绉的,直接叫兄弟闭嘴就是。” 刘国泰哭笑不得,却也拿他没主意,对跟着来的几人简单交代了,而后亲自开了门,笑道:“敢问这位是曲爷的人,曲爷他老人家……” 郑虎回道:“我家爷就在隔壁恭候二位,二位请随我来。” 刘国泰想着方来进来时,明明特意叫人看了左右屋子,便不见人的,如今怎么又跑出人来? 他的脸色有些僵,讪笑着随郑虎过去。 不过是几步路到了,郑虎与刘国泰都止步,张老三不耐烦,想要推门,被郑虎伸手给拦住。 虽然张老三粗壮威武,但郑虎亦是魁梧高大。这两人,一个是山匪头子,刀刃上做生意的主儿;一个打少年起在曹家,亦是担当太湖珠场那边的守护之职,也没少出手教训那些窥视的地痞流氓,后来在广州手脚练得越发不错。 两人对峙,竟有些不相上下之意,直待刘国泰低声呵斥,张老三方收了手。 郑虎瞧了他一眼,抱着拳对着关着的屋门道:“爷,客人请到。” 就听屋子里有人道:“嗯,请二位进来吧!” 听了屋里人发话,郑虎才推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刘国泰与张老三两个进去。 曹颙身穿华服,笑吟吟的坐着,这是庄先生的主意,既然对方巴巴的寻上道台府,说不定攀的就是他的富贵身份。他若是弄得太素雅,说不定山匪便觉得投诚没奔头。 不过是为了爱财罢了,若是当官还贫困的话,那怕是他们宁愿做个自在山匪了。 果不其然,刘国泰与张老三两个进了屋子,眼睛便直了。 曹颙一身华丽的、说不清什么料子长袍马褂不说,帽子上,手上,都是鸽子蛋大小的宝石装衬,身上纽扣亦是宝石的。坐在那里,笑吟吟的,就像个财神一般。边上坐着的老者,身后站着的独眼护卫。身上所穿亦不是凡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