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途径一个喀尔喀郡王驻地,这里是个相对繁华的镇子,街道两侧也有些铺面集市。 听说是朝廷钦差途径这里,王府这边很是殷勤,郡王府管事亲自出来相迎,将曹颙一行迎到王府招待。 是夜,除了烤全羊、手把肉、马奶酒这些吃食外,自是少不得奉上温顺的蒙古女奴待客。 瞧着那些人憋得实在难受,纳兰富森与曹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再啰嗦。 因明日还要继续赶路,曹颙同纳兰富森吃了酒菜后,便回到客房。 曹家的小厮长随都在,御前侍卫剩下四人,都排了班,在曹颙的卧房周遭安置守卫。 剩下的四名侍卫中,仕云赫然在列。 纳兰富森瞧了,颇感意外,这小子之前可是嚷嚷着要女人要的最欢实的,怎么此刻没了老实了? 仕云讪讪的,没有说话。 赫山在旁笑道:“头也觉得稀奇吧?我正想要问这小子,是不是因他长得面嫩,没有往他屋子里塞人服侍呢?” 仕云被说得脸上发红,挺了胸脯,硬着嘴说道:“谁嫩了,我是受不得那羊骚味儿!” 赫山却是不信,打趣道:“是受不得那羊骚味儿,还是心里记挂着旁人?怎么着,还忘不了元宵节遇到的那个?连容貌都没瞧见,也不晓得是不是有了人家的,这惦记起来有个什么劲儿?就是你再碰到了,也认不出啊。” “怎么认不出?”仕云带着几分不服气:“我虽是醉着,但是却听到她的说话声。” 曹颙与纳兰富森一听,这其中是带了典故了。 原来,仕云正月十五时,正赶上休沐,被几个世交好友拉吃去喝酒。原想要玩得痛快,身边就留了一个小厮侍候。 回来的时候,他带着醉意,路上憋了尿,要找解决的地方,迷迷糊糊的,就与小厮走两岔了。 却是醉的厉害,从马背上哧溜下来不说,夜风一吹,仕云已经是昏沉沉,手足无力。 几个泼皮见他穿的光鲜,将他脱到胡同里,除了还留着亵裤,其他的给扒了个干净。 仕云心里明白,却是因吃酒吃得太多,身子动也动不得。 这十五还没有开化,路边还有积雪,仕云也不晓得是醉的,还是冻得,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再省的时,身上已经裹了衣服,就听到一女子道:“到底是一条性命,送到就近的客栈,让他歇一晚。除了付一夜宿资,不必另外留银钱,不过是醉得厉害,有手有脚的,醒过来后,也不会平白冻饿而死,不可浪费银钱。” 就听另外一个女声祈求道:“姑娘,瞧着他年纪不大,怪可怜的,要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