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父兄祈福也好,还是嫁人生子、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都随你。” 过了半晌,王莺才“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安定门内,雍亲王府。 四阿哥看着手中的折子,不由皱眉,喃喃道:“隆科多……到底去昌平何事……” 如今圣驾不在京里,隆科多是九门提督,不镇守京城,竟然乔装出京,如何能不让人诧异? 戴锦俯身道:“回爷的话,这个奴才不知。只是觉得稀奇,这次隆大人出行,并没有带贺林,带着的长随侍卫也不是平素带的。据马六所说,这次隆大人出京,所带随从三十余人,全部是生面孔。” 贺林是隆科多的长随之一,是他的心腹手下。 四阿哥闻言,越发觉得诧异,将手中的折子放下,问道:“那随行而去的三十余人,有没有使人盯着?” 戴锦点了点头,道:“回京后就归到绿营兵里了,那佐官兵去西山拉练,前日出京……”说到这里,他恍然大悟,道:“爷,怕是,怕是没有活口了……” 事情如此诡异,四阿哥从座位上起身,踱了几步,道:“隆科多不是妄为之人,看来是得了圣命……使人去昌平打探,但凡有异常之处,不拘大小,都要使人留意,总能寻到蛛丝马迹……” 回到梧桐苑,曹颙才觉得有些恍然。 虽不知王莺盗的是哪座皇陵,但是就她说出的那些,也能值个几百上千万两银子。 闻到皇家宝藏的那刹那,要是不动心,那是假的。但是曹颙也晓得,这个财贪不得,遗祸无穷。 在鬼门关上走过数遭的人,同性命相比,哪里会将名利放在心上? 世人愚昧,被金银晃花眼的又少了? 这样看来,王氏父子之死,就越发透着蹊跷。似乎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灭他们的口,目的……除了那皇陵藏宝,还能有什么…… 昌平知县,顺天府尹……刑部尚书……再往上…… 想到此处,曹颙一下子,站起身来,握着拳头,敲了敲下巴。 对于王莺的身份,曹颙已经同初瑜讲了。 自然,盗墓的这段,他刚刚知晓,没有打算告诉妻子。不是不坦诚,而是打算将那件事藏在心底,不再提及。省得有不小心之处,出了纰漏。 初瑜这边,亦是同曹颙一样,因王氏父子之死,对王莺心存愧疚。 毕竟是女孩家,也不好在客房久住,就将闲置的松院收拾出来,打算做王莺的住处。刚好魏黑夫妇不在,七娘单独留在前院也不合适,就让她在松院陪王莺同住。 安排妥当,又挑了两个老成的嬷嬷照看,又指了两个小丫鬟在那边侍候,初瑜才回到梧桐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