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十五哥最少,十七弟我都帮了,十五哥我岂能袖手?如此一来,还差一万两银子,得劳烦孚若帮着先垫上。” “不就是一万两银子么,何以至此?明儿使人给你送去。”曹颙见十六阿哥面上怅然,不解的问道。 十六阿哥叹了口气,道:“我是有些搞不懂自己个儿,为何待十七弟都能交心,待同胞兄长却存了戒备,没有为他想过。他小时候最是疼我,就是得了一口吃食,都要留着给我半口。我真是没良心,只是怕他不小心拖累我。” 眼下也没有旁人,曹颙少不得多说一句,道:“还在当劝劝,十五爷同三爷、十四爷都太近了些。这两位爷都不是淡薄的主儿,十五爷太近,少不得要受到牵连。” 十六阿哥摇头道:“哪里是听劝的?他一心想混个王爵,我只要劝他,他就要讥讽上我两句,说我五十步笑一百步。我巴结皇阿玛,他巴结哥哥们,图的都是日子好过罢了。” 曹颙这边,只是觉得十五阿哥在玩火。三阿哥也好,十四阿哥也好,都是参与夺嫡之人,四阿哥的眼中钉、肉中刺。十五阿哥与这两位左右逢源,一边的便宜都沾不上,还要受双重拖累。 只是人各有志,脚上的泡都是自己个儿走的,十六阿哥都劝不得,更没有曹颙说话的缘故。 “十六爷想开些吧,兄弟情分也不必时时挂在嘴上,往后能照拂的地方尽量照拂,十五爷终会晓得十六爷的好意。”曹颙思量一遭,开解道。 十六阿哥长吁了口气,道:“只能如此。” 户部衙门离金鱼胡同本就不远,两人说话间,就到了地方。 听说他们两个来了,十三阿哥颇为奇怪。他抬起头来,看看天色,不过是正午时分,这两个不在衙门当差,怎么想起跑到他这边? 这会功夫,曹颙与十六阿哥已经被引到客厅,十三阿哥穿着常服大踏步到了。 十六阿哥最是怕热,骑了这会儿马,已经额头汗津津的,身上难受,同十三阿哥见过后,就道:“十三哥,怪热的,不拘什么瓜果上两盘,凉快凉快。” 十三阿哥见状,吩咐人上了两个冰盆,又上了一盘子切好的西瓜。 两人都是十三阿哥府的常客,不会装假,先吃了半个瓜,才擦了擦手。小厮已经送上饮品,十六阿哥还以为是酸梅汤,喝到嘴里才察觉出不同。味道更绵些,喝着有种淡淡的香味。 曹颙喝着却是有些熟悉,脑子里只有三个字,“王老吉”。 见十六阿哥与曹颙都关注饮品,十三阿哥道:“这是广式凉茶,是广州那边的奴才淘换地方子。喝着还凑合,解暑去腻不说,还比酸梅汤养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