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清开国夺天下时,礼烈亲王的子孙是出了大力的。 一直到圣祖康熙,对礼烈亲王的子孙,也都是外松内紧。看似荣宠不断,实际上寻机会夺了好几次爵位,换了好几次承宗,使得这一系的王公成为一盘散沙。 看着白日里皇上与太后的交锋,母子二人已然是撕破脸,那十四阿哥下场还能有了好去? 这个时候与十四阿哥沾边,谁知道会引来什么祸事。 讷尔苏这般愤怒,未尝没有心中惊恐的缘故。 曹颙眯着眼睛,想了想,道:“姐夫,明儿你还是递牌子请求陛见,将这事情摆在御前说清楚。省得皇上听到风声,误会姐夫。” 讷尔苏听了,犹豫道:“用琐事叨扰皇上,会不会小题大做?” 曹颙摇摇头,低声道:“难道姐夫没听说过‘粘杆处’?自己去交代,总比不清不白被定罪好。” 讷尔苏闻言,脸色刷白,半晌方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了……” 见讷尔苏失魂落魄,曹颙到底不忍心,劝道:“姐夫不必太过担心,皇上还是比较重人情……太后与同母弟都同皇上不亲,姐夫表现得亲近些,皇上会高兴的……”说到这里,他说了今日内官来传旨叫李氏送灵之事。 讷尔苏神色渐渐清明,松了口气,道:“就这样办,我真是怕受池鱼之祸,连累这一家子……” 讷尔苏走时,使人将青霞主仆三人也带走了。 次日,钦点的署侍读学士托时来户部报道。四十多岁的年纪,许是在翰林待久了的缘故,他带着几分学究气。 他这样儒雅的做派,在其他衙门或许会显得清高持重,让人多敬三分,可是在户部衙门却是只让大家伙一乐。 几位堂官中,除了曹颙与李周望,其他人都是古稀之年,什么没见过?就是李周望,在翰林院的资历比托时只强不弱。 到曹颙这边,最是务实的,听托时说话文纠纠的,说话之间也不像通经济的样子,对于这个委署侍郎只有担心的,哪里还会留意他姿态儒雅不儒雅,清高不清高? 倒是赫成额,行事间已经带了从容,没有昨日的不安与窘迫。 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可是临别时,仍是叫人唏嘘不已。 当日,曹颙就得到确切消息,赫成额确实是受他弟弟连累,他弟弟在四川得罪了年羹尧,已经是免职拘押,正在押回京城的路上…… 一个二品京堂,竟是因被迁怒而罢官,雍正对年羹尧已经不是荣宠那么简单…… 再次见到讷尔苏,已经是几日后。 因礼部已经定了大行皇帝发引的日子为本月二十七号,所以六部衙门都开始忙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