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撒泼手段。居侧室多年。她早已认清,自己即便再获宠爱,也撼动不了那拉氏的地位。 皇上对发妻元后,当得起一个“敬”字。 不少人都等着看热闹,一个是元后,一个是得宠的贵妃,名分上年氏吃亏,可她有个好哥哥,还有阿哥傍身。皇后无子,娘家不显,要是论起来,未必能匹敌过年氏。 年氏的反应却是令人称奇,不仅老实闭宫“养病”,还使人去钟粹宫“谢恩”。 年氏的身子孱弱,雍正是知道的。因此,对于皇后的处置,他连怀疑都没有怀疑。 他已经习惯,像在王府时一样,将内宫都交给皇后打理,并不插手宫务。这,也是他对发妻的尊重。 只有苏培盛察觉有些不对劲,那边贵妃宫刚有宫女“病死”,这边皇后便撤下绿头牌,看着更像是惩戒。 贵妃虽看着柔顺,却是不肯吃亏的。如今老实听话,不知是不是“心虚”? 虽有些疑惑,苏培盛也没打算多嘴。这些年来年氏私下拉拢,送了他不少好东西,他虽尽数收下,却没有为年氏说话的意思。 皇上是明白人,皇后也是明白人,这两位主子岂是旁人能糊弄的……至于贵妃什么的,品级再高,也只是妃…… 曹家,西府。 看着归来的天佑,李氏与初瑜都欢喜不已。 “哎呀,黑了,瘦了,可是苦了我的大孙子,这大冷天的赶路。”李氏拉着他的手,摸了摸这儿,又捏捏那儿,心疼的说道。 天佑举起胳膊,绷紧了手臂,笑着说道:“祖母,孙儿这是结实了,以前肉发虚,现下都长实了。” 李氏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摩挲了半天,才放手,道:“快让你母亲也好好瞅瞅,这些日子就惦记着你。你若再不到家里,就要使人往西北去迎你。” 怪不得李氏与初瑜牵挂,早从庄亲王府打听了消息,晓得他们九月上旬从甘州启程回京。原以为他们九月底、十月初就能京城,没想到却延到下旬。 不过想着是同十七阿哥一起回来的,李氏又道:“还好有十七爷在,要不就你与二阿哥两个半大孩子,更让人揪心。” 天佑听了,心中腹诽,要不是中途修整时遇到十七阿哥,后被十七阿哥“拖累”,他早就到京城。 初瑜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脸上笑着,眼圈却是红了。 天佑见状,心中一软,道:“是孩子不孝,让太太挂心了。” 初瑜摇摇头,道:“你很好,老爷来信还夸了你。说你懂事许多,要不是怕耽搁你学业,老爷还想留你在西北多待些时日。” 天佑听了,心下一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