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沈瑞拉了拉衣袖,却是沈珠抓的紧,只好小声哄道:“九哥,先放了我,一会儿使人给你做糕… 沈瑞手松下,嘀咕道:“以后留在京城,吃不着白糖糕了……” 要是前头那句“二哥”还莫名其妙,加上这一句却是对景。 沈瑞嘴角抽了抽,沈琴、沈宝看着浑浑噩噩的沈珠,神色也有些奇怪。 别的暂且不用说,眼下请大夫是要紧的。 沈瑞便同沈琴、沈宝两个出来,立时吩咐人去告诉管家请大夫。 按理来说,即便大老爷、二老爷与徐氏入宫,沈宅还有三个主人在。可二太太与三老爷都是病怏怏的,只有三太太一个精神人。可是要惊动三太太,少不得也会惊动三老爷。外头雪虽停了,可倒是比昨天还冷,三老爷出来一回都被大老爷夫妇叮嘱再叮嘱的,这些事还是不要麻烦他的好。 沈琴的神色渐平缓,只觉得沈珠病着睡梦中都念叨嗣子之事,可笑又可怜,望着西屋不由担心:“九哥怎这时病了?不会有事?” 沈瑞心里也拿不准,想着西屋的地龙虽也烧着,同东屋一样暖和,沈珠这感冒应不是睡觉着凉。至于昨晚沈珠来时,也是裹了大氅,能吹着多少风? 想到这里,沈瑞心里就有些踏实下来。 沈瑞情形,瞧着像是夜风诱发的感冒,不过根子却不是夜风,而是这一个多月的劳乏。 沈珠是三房骄子,这连着赶路,也够他吃一壶。 沈宝也想到路途劳烦上,道:“应该无大碍,前阵子九哥精神头绷得太紧,路上大家又累,如今一场病诱发出来,多休养些日子也是好事……” 过了将一盏茶的功夫,不仅管家匆匆而来,周妈妈也着急忙慌的赶来。 管家还好,得了准信,知道病了的是沈珠;周妈妈那边,得了一耳朵消息,还以为病的是沈瑞。 眼见着沈瑞好好的,也弄清楚病的是沈珠,周妈妈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倒不是她巴结沈瑞,看不上沈珠,是因为沈瑞年长,身体自然结实些;另外就是沈瑞是二房选中的嗣子,要是有了闪失,几位老爷、太太怎么受得住。 管家得了消息,并没有立时使人去请大夫,这大年初一家家都过年,大夫难请不说,这请大夫上门也晦气。他怕沈瑞年纪小,不知道轻重,看到族兄弟身子不舒坦就“大惊小怪”,所以过来瞧一瞧 眼见沈珠真病了,而且烧的又厉害,管家哪里敢耽搁,立时安排马车出去请大夫去。 等大老爷、二老爷与徐氏从宫中回来,大夫已经来给沈珠诊过脉,下了方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