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下还毫无悔改之心……如今她既生了害人之心,还真不好再送昌平庄子。她是二太太,那边毕竟是二房下人。” 奉徐氏吩咐,在昌平庄子上“服侍”乔氏的毛妈妈昨天下午在沈瑞离开后也进了城。老妈妈是个明白人,倒是不推诿指责,老实地请罪。 徐氏也晓得尊卑有别,乔氏要是摆起主人摆来,收卖两个婢子婆子是轻而易举之事。真要惦记出来,毛妈妈这里也是防不胜防。 “哼都是纵得她,她才敢有这样的心思”沈沧表情森寒。 徐氏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才吩咐瑞哥直接将她接回京。” 沈沧看了妻子一眼,道:“我晓得夫人因珞哥缘故,对乔氏素来多有容忍,可容忍也要有个头,即便沈家不好出妇,也不能容乔氏继续蹦跶。二房总要再择嗣子,难道还要等她再害死一个才发作?” 徐氏道:“就算她有心,多半也蹦跶不起来……昨儿陈大夫跟着过去祭庄,说乔氏是卒中之兆。”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沈沧已经有了决断。 他宦海沉浮三十年,手上也并非清白无垢。辣手无情时,亦做过夺命阎王 沈瑞生活恢复了正常,每日里依旧是府学、尚书府两点一线,中间时而往王家、杨家请教学问。期间,沈琰、沈那边,沈瑞亲自过去了一趟,带着徐氏准备的一些药物与礼物,算是为这兄弟两人的感谢与致歉。 虽说沈瑞依旧是口称“沈先生”、“沈相公”,沈琰也温煦地叫着“恒云”,可两人心里都明白,在祭庄共度一晚,没有使得彼此关心更亲近,反而都不由自主地生了“敬而远之”之心。 过了几日,从府学下学回来,沈瑞刚回九如居,便见柳芽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道:“二哥,今儿太太请了陈大夫过来,二太太卒中了……” 沈瑞手上一顿,对此事倒是并不意外。 之前陈大夫早已经说过,乔氏已经有卒中之兆,宜静养。乔氏自己闹了一番,想要沈瑞的命,沈瑞自然也不客气。先是绳索束身半晚上,后是马车颠簸回京,就是好人也要折腾半死,更何况是乔氏。 回到尚书府当日,乔氏就瘫了。 要是初发病,就打发人去请医延药,说不得还有一线生机。不过沈现在却是晚了。 徐氏面冷心热,不是能下这样狠心的。如何处置乔氏,又不是小事,沈瑞也猜到这是沈沧手笔。 乔氏就是个大祸害,早就应该严惩,如今这样已经是便宜了她。 要不是新年将近,接二连三的丧事难看,乔氏都未必能保住这一条命。 用完晚饭,沈瑞踱步半响,还是去了正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