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动地方汛兵。” “一点点压缩我们的生存空间,然后围剿我们。” “所以说,我们现在很危险!” “要对清虏的船队动手,我们得好好谋划谋划,甚至计划好撤离的路线,着急不得。” 李四的消息是从清军的漕运船队中来的。 一是因为他的人脉关系,二则是来自锦衣卫的提醒。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下何人不通明?” 满清有多不得人心,只能说是可想而知。 两人凑在一起,小心的商议着事情。 一个个设想被提出,然后又被否决。 是夜! 清军结束了一日的行军,在运河沿岸扎营休息。 中军大帐之中。 图海高座在主位上,手中拿着一本满的佛经,一点一点的翻看着。 虽然满在后世基本上没有流传,属于那种狗都懒得学的玩意。 但在这个时代,满人还没有被汉化到甚至连姓氏都给改成了汉姓的地步。 会满的人还是不少的! 最起码,满清的高层,不管是汉人,还是满人,大多都是会些满的。 只是,哪怕是读着佛经,图海的眉眼间也满是化解不开的阴郁。 在他的大帐的中央,趴着一道血肉模湖的人影。 这是图海的手下抓到的明贼奸细。 大军中一名很不起眼的掌令官,就是此人在不断的向外传递大军行军的具体信息。 今天,被图海下饵料给钓了出来! 看着桌案上的口供,图海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运河上的水匪那么滑熘了。 他特么这边的消息都被这该死的奸细给卖了个一干二净! 那些水匪相当于是开了全地图打游戏,怎么可能不滑熘! 强压着恼火,图海冷冷的询问道。 “你的同伙都有谁!” “供出来吧!” “有些消息,不该是你这个掌令官能接触到的。” “说出来,本官做主给你个痛快!” “不老实交代,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图海眯着眼睛,声音中的冷冽十分的明显。 大帐中趴着的那人张了张嘴巴,却是什么都没说。 只见他展开的嘴巴里,血肉模湖的一片,几乎所有的牙齿,都被生生的拔了下来。 这个过程究竟会有多痛苦,只能说是可想而知! 图海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啊,把人拖下去,继续用刑!” “直到他交代了为止!” 说罢,图海一挥手示意把人待下去,他则是继续看起了佛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