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子钱准备好了,等大丫生娃的时候给呢!”野猪吃吃的笑了起来:“老子准备了一百贯钱,就塞在军营的床铺底下。” 斑鸠怔了怔,突然大怒:“你个狗日的不怀好意啊,老子结婚的时候你不随份子,老子得儿子的时候你给这么多钱是啥意思?” 野猪只是笑,斑鸠气不过,猛扑上去,两个人倒在是溪水边纠缠成一团。 溪水周边的游骑们看着正副两个头头闹得不可开交,都是放声大笑,更有听到两人对话的家伙,大声笑道:“都监,你那个娃娃,到底是你的还是副监的啊?” 野猪没有斑鸠灵活,终于还是被斑鸠按倒在了地上,野猪也就不再挣扎,只是摊开四脚,两手叠在脑袋之下看着天上的太阳。 “今日的天气真好啊!” 斑鸠从他身上翻了下来,与他并排躺在地上,瞅着天上的太阳。 “二丫过两年也可以嫁人了,我给你作媒,如何?” “滚蛋,那黄毛丫头我当妹妹的!”野猪恼道。“别在那里假腥腥了,你瞧着吧,老子是下了决心了,以后要么去宋国抢个大家闺秀回来,要么去辽国那里抢个小姐回来,肯定比大丫强!” “你抢个公主回来也比不上大丫!”斑鸠不屑地道。 两个眯起了眼睛,不再说话,尽情地享受着阳光的抚摸。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耳边突地响起了尖锐的哨音,几乎在同时,两人同时从地上弹身而起。 马蹄之声。 至少三百骑以上的骑兵大队。 远处,哨骑狂奔而来,紧接着,两人便看到了身后那紧追而来的辽军。 皮室军! 两人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很显然,这支皮室军探得了他们的位置,然后悄悄地接近,直到距离够近了,这才打马疾奔而来。 “撤退,撤退!”二百余骑翻身上马,立即便向着远方奔逃。 即便是他们在全盛之时,也不可能与一倍于己的皮室军较量,这一点自知之明,他们还是有的。 在人数相当的情况之下,能与皮室军正面交锋的,或者只有总管身边的铁鹞子。 一追一逃,顷刻间便是数十里,不但没有甩脱对手,批而被越追越近了。 眼见着对方骑兵一分为二,绕向两边,明显是想将己方包了饺子。野猪深吸了一口气,一勒马缰,转身便迎向了敌人。 “我来阻截!”他大吼道:“斑鸠,老子真准备了一百贯钱在床底下,回去之后你拿给大丫,老子要做干爹的。” 野猪一回头,他身后的一百余骑骑兵立即便跟着紧跟上去,迎向了追来的皮室军。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