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回去细细琢磨了萧诚这些话的岑重,越想是越有道理,越想便越觉得兴奋。 这事儿,很有搞头啊! 像岑重这样的人,一旦脑子里的那道藩篱被打破了,那他们往往就能迸发出让人惊叹的力量和智慧来。 而且他们还有能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对自己的所有行为写上光明正大的注解,让自己的行为不但合情,而且合理,当然,合不合法的就要另说,就现在而言,那自然是不合大宋的律法的,不过将来要是他们赢了,那他们就是先驱,自然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广南西道的军队整编已经开始了,不过阻力不小!”抿着度数极高的烧酒,岑重道:“与你这里不能比,明年这个时候,能完成初步的整编,就算是烧高香了。” “首要的事情是需要维持一支绝对忠诚的又战斗力凌驾与众人之上的军队。”萧诚转动着酒杯,道。“这一点,你已经做到了,接下来,无非就是拉一批,打一批,扶一批的古老伎俩了。” “我与你不同,现在我还是有些担心朝廷会随时把我调走,你也看到了,如今你的周边的形式,都堂岂会放心我呆在这里?” “这还不简单吗?”萧诚冷笑:“一旦都堂那边有消息传出他们想动你,那就在广南西道弄出一点子事情来,让他们明白,你一走,广南西路就要大乱,以夏诫那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性子,必然会偃旗息鼓。” “赵援此人,必然会入都堂的。”岑重道:“现在任一个孔目的都检正,只不过是一个过度,此人一旦入都堂,以他的手段再加上对我们的敌意,必然会不顾一切推动此事。” “他想入都堂,起码还要几年时间,有这几年功夫,你在广南西路难不成还没有完成布署?到时候真要调你走,你就辞职不干了,就在广南西路养老不好吗?” 岑重不由得大笑起来。 吃了几口菜,岑重突然又道:“在整军的过程之中,我在摊薄魏武的军权,这家伙很是有些怨言,你不会怪我吧?被他视为囊中之物的都钤辖,我也准备给别人了。” “理解!”萧诚道:“咱们即便是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呢!魏武必竟是我兜里的人,我会给他去信,让他老老实实的,如果他在你那边实在不像话了,就让他滚回来。” “那倒不至于!”岑重笑道:“真这样干,岂不是让广南西道上的将领们认为我岑重天性凉薄,没有魏武这两年的奋战,我哪有如此轻易便坐到如今的位子上?” “这里头的关节,我会与他细说!”萧诚笑道。 “如此便有劳了!”岑重点头道:“说吧,你要什么补偿?欠了你太多的人情的话,将来我怕还不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