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江雄现在便成为了他最大的依仗。 江之鹤倒也不怕江雄能飞上天去。 你还姓江了不成? 便是你想不认祖宗了,你爹娘老子也不会同意。 而且不管你怎么撇清,在外人眼里,你还是姓江。 这便够了。 当然,既然要把江雄当成最大的依仗,那就必须要有所付出了。 不过江之鹤并不想把江家的族长之位就这么让出去,即便自己不在了,他也不想让给江雄。族长之位,必须是自己的儿子接手。 但要让自己的儿子能与江雄抗衡,那么就必须要在未来的朝堂之上占得一席之地,最起码要得到萧诚的赏识。 这是很明显的一个道理了。 萧诚必然会掌握未来朝廷大权,只要自己的儿子能牢牢地抱住萧诚这个大腿,就能稳坐江家家主之位,而坐稳了江家家主,便能从大义名份之上拿捏出江雄,如此一来,江家嫡系便不会旁移,也不会败落。 “江雄虽有微功,但总还是萧抚台多年运筹帷幄之功,他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江之鹤谦逊地道。 萧诚哈哈大笑,一副不胜得意的模样:“江抚台,如今刘整败而未亡,此人可是水上老将,汉江更是其多年经营的老巢,江雄虽胜,但那刘贼也不是好相与的,打蛇不死,必遭反噬,所以接下来,我们还必须得增兵、增船,往援汉江,务必将那刘贼给摁死在地,永不得翻身才好!” “正当如此!”江之鹤义正辞严地道:“荆湖路水师前些时日返回之后,便一直在整装待命,随时可以出发,而荆湖路也筹备了数十万石粮草,随时可以装船发往襄阳,以助我军能牢守这门户之地。” “江抚台果然高明!”萧诚抚掌大笑:“襄阳守我汉江门户,万万不能有失啊。只不过江抚台,这荆湖水师去了襄阳,与江雄的水师合二为一,这指挥权的问题还是要统一起来才好,事权不一,便容易滋生事端,您说是不是?” 江之鹤心知肚明:“自然是以江雄为主。不过萧抚台,这水师的一应后勤供应等事,江某觉得还是要另外托附一个稳妥之人!” “极是,极是。”萧诚微笑:“上一次我见到广平兄,沉稳仔细,如果江抚台能够放广平兄出来做事,我倒觉得这一职务非他莫属。” 江原江广平,便是江之鹤的长子。 “能得抚台看重,那是犬子的荣幸。”江之鹤大喜,响鼓不用重捶,萧诚果然是明眼人。如此一来,江雄再厉害,一应后勤军需尽皆握在江原手中,江原也就能与其分庭抗礼了。 而且,江原还能以此来交好吕文焕,范文顺等实权将领,就像吕文焕,早前与萧诚相谈,萧诚便露出了要将整个京西南路都交给吕文焕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