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好解决了。像卢本安卢氏,是大辽世族,压根儿就不需要做任何的工作,他们就会倒向我们。便是那郭解,一介马贼出身,给他高官厚禄,便足以让他倒戈。” 耶律洪真沉默不语。 “王爷,陛下驾崩已经大半年了,一直还没有大殓,也该入土为安了。”林平道:“术士已经再三算过了,十日之后,便是今年最好的吉日,错过了那一天,今年就再也没有适应的好日子了。” “我想想,我再想想!”耶律洪真摆了摆手:“你先去吧,我有了决定,会通知你的。” 林平站了起来,叉手向耶律洪真一揖到地:“祖宗数百年基业,先帝几十年筹谋,便全都在您的一念之间了。” 看着林平离去的背影,耶律洪真叹息:“我一念之间吗?” 耶律吉有些紧张:“阿父,您……您相信那份遗诏真的存在吗?” “不知道。” “如果真的存在?” “林平说得不错,如果真的存在,那以现在临潢府我们的实力,的确是有一搏之力的,真等到乌古敌烈统军司完了,那就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 “阿父真要与皇后做对吗?” “看起来皇后对你的拉拢做得不错。”耶律洪真瞟了一眼儿子。 耶律吉垂头道:“我只是觉得皇后是大辽定海神针,这些年来,没有皇后,只怕便没有大辽今日,真要推翻了皇后,不说灭宋之事一个不好就会功败垂成,指不定我们还会内乱频发,盛世大辽,立时便成镜花水月了。” “等我进宫,见了皇后再说吧!”耶律洪真冷冷地道。 皇城之内,承天宫中,萧绰静静地坐在上位御坐之上,十二岁的耶律贤坐在一边,歪着头打量着下面的十几位臣子。 从析津府与萧绰见面之后,萧绰再处理政事,接见群臣,便将耶律贤都带在了身边。 从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后来的略有拘禁,再到现在的从容,耶律贤长进不少。 当然,以他的年龄和阅历,很多事情,他听不懂,很多处理的手法,他也看不懂。 看,听,这是萧绰布置给他的任务, 至于问,那就等这些人走后,再来问她,不要当庭发问,免得那些臣子瞧不起他, 萧绰要求耶律贤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做到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而萧绰的这些做法、举动,便是林平,也挑不出半分错来。 “从东京府带回来的那些匠人,全数都安排在大定府,这件事情就不必说了!”萧绰挥了挥手道:“这些匠人都是宝贝,本宫再强调一次,他们的安排,朝廷早有定论,谁敢再打他们的主意,莫怪我翻脸不认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