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姚松不知是哭还是在笑。 “真要说到佩服,我倒是要佩服你们!”吴可指了指外头:“这么大规模的走私,啧啧,说起来,你们这些人和你们的主子都差不多富可敌国了,为什么就贪心不足呢!” 姚松沉默不语。 吴可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冷冷地道:“你既然是一个聪明人,我们也就不多说废话,不绕圈子,你知道我要什么?” “你要帐薄!” 姚松转身,从身侧的一口木厢子中掏出厚厚的一个本子,递给了吴可。 “都在这里了!” 吴可随手翻了翻,“这本帐只是这一次的,以前的呢?” “每一次交易完,帐本都会烧毁,不会留存的。”姚松道。 “你当我是傻瓜吗?”吴可手中的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地上司仪的脸庞,每拍一下,姚松的拳头就不由自主地紧握一下。“每年的腊八,你们这些负责具体事务的人,会聚在一起对帐,只有对完帐,确定了每家的分红之后,才会烧毁这一年的帐薄,今年,你们可还没有对帐呢!姚松,不要耍花样,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了。”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姚松声音有些颤抖。 “简单啊,因为我们得到了相当详细的情报。你们中有人反水了,只不过呢,他还不知道你们把今年所有的帐薄都藏在哪里!”吴可笑道:“这是你最后活命的机会了。” “说出来,也不见得能活命!”姚松声音有些发抖:“你们不见得能把那些人怎么样,但我却必然是死定了。” “老实交待,我们会安排你去一个你想去的地方。”吴可缓缓地道:“即便你想去海外,也简单,郑家的船队,可以把你们一家子送到你任意想去的地方。” “没有钱,出去了,我照样是死路一条!” “知秋院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吴可有些不耐烦了:“因为你是一个聪明人,所以我才跟你好好说,你要这个态度,我就来跟司仪说,用刀子慢慢地割他,相信他会说实话的。只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你可就不会再享受到任何的优待了。” “好,我说!”姚松终于松了口,说出了一个地方。“现在你可以打晕我,然后再逼问司仪,看看我有没有说谎了!” 吴可笑了起来:“果然是聪明人,我会很温柔的。” 话音未落,手中的刀已是扬起,刀背嗑在了姚松的头上,姚松往旁一倾,昏了过去。 司仪浑身发抖的睁开了眼睛。 抖倒不是因为怕,而是冷。 吴可将一大碗冷水,从他的脖领子里倒了进去。 直到完全清醒过来,恐惧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