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也想学他当冤种?” “他可不是冤种。”张炜如提醒他。 “也是。”邵文津想起他承建的那些项目,撇了撇嘴。 身旁张炜如从马鞍包里取出手机,托学妹联系了平戏的一个研究生,借了个校内账号。 她到底还是在意这件事,不仅是因为隐私问题,更是不希望由此牵扯到母亲。 张炜如登上论坛,细细浏览那个爆料帖。 邵文津眼尖地瞅到,又开始啧声,“你看人家简韶妹妹真能忍,到这个份上了,都没见她去给隋恕点颜色看。” 张炜如挑眉,并不关心他的话,只是掫笑,“你这妹妹也多的很,是个人都是你妹妹。” “她可不一样,毕竟是隋恕这么多年唯一的女朋友,”邵文津表情浮夸,煞有其事,“难道不足以令我等将她供起来?”他小幅度地用双手做托举状。 邵文津打个响指,眉飞色舞,“你想想,这唯一一个女朋友要跑喽,我的好哥们,吾辈楷模隋师兄,再官宣个女朋友,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呢!” 张炜如眄一眼他,“你这话我怎么越听越阴阳怪气。”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这些人,谁的成长过程没有个阴影叫‘隋恕’,这辈子唯一比得过他的,就是女人比他多。”他一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无赖样。 张炜如懒得搭理他。 “今天是星期叁,”邵文津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周六,叁十一号,咱们的跨年趴,不知道隋恕会不会带简韶来。” 他饶有趣味,翘首以盼。 “不管带不带,他每年基本上都是露一面就走。”张炜如道。 邵文津耸肩,“劳模。” 张炜如浅笑,“师兄很负责。” 不远处,戴琳琳穿着设计师为她定制的“环保裙”,穿梭在吹捧她的商人间,笑的极为开心。隔空看到他们,还遥遥地送了一个飞吻,做了一个“darling”的口型。 所有人都是她的darling、honey、甜心宝贝。 张炜如也伸手回了她一个飞吻。 随后,她问邵文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爆料人的ID有些熟?” 邵文津望去,“roro要瘦二十斤。” 张炜如把手机退回微信界面,调出一个名片,名字赫然是“兰兰是rororose(减肥版)”。 邵文津挑开打火机盖,又啪一声合上,来来回回。在欢声笑语的交际声里,邵文津模糊想起,是有这么个女生。 那时吴娉躺在她怀里,给他看手机,“我搞了一个白富美学霸的老实人男朋友,叫李勇,你看,这是他的朋友圈。” 满满的,除了各种活动、奖项,就是真情表白女朋友的合照与小作文。 “男的没有老实的,只有没本事玩的。” 吴娉亲他一口,眉眼弯弯,“你是我见过最真诚的人。”邵文津心安理得地收下这种夸赞。 “老实人其实比足球男好,老实人总是鼓励我。每次结束了,就会同我讲一些重新开始的话,他叮嘱我不要把钱花给男人,要好好读书,然后读研,找一份体面的工作,重新生活。” 邵文津抚摸着她光洁细滑的蝴蝶骨,“但是你只想让他付了钱快滚。” 吴娉笑倒在他怀里。 “我认识你说的这个女生,”邵文津突然说,“她是一个小干部的独生女,叫闫家兰,内向、学习好,没意思。”邵文津对她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