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里,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她感到邵文津比平时每一次都要兴奋,脖子通红,舌头灵活地挑逗着她的阴户,喘出的粗气挠得她腿根直发软。 他生的可以称得上风流倜傥的,动起情来眉目都流转着旺盛的情欲,好像点燃后就不会熄灭的火把。 吴娉夹住他的脑袋想,在新闻前做就这么让他兴奋吗? 恶从心起,她扯起他的头发,挑衅地问:“你想操我,还是想操电视上那两个老男人?” 邵文津的嘴唇上沾满她的爱液,在灯光照耀下亮晶晶。他大笑起来,一只手扯住她白皙的脚踝,在吴娉的惊呼声里将她扯下,翻了个身。 邵文津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暧昧地在她耳畔吹了口气,“你猜——” 吴娉吟叫起来,她感到邵文津的阴茎不可阻挡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不像温柔的爱抚,倒像原始的侵略、驰骋。她的阴道被生生劈开,不等她完全适应,又用力地抽送。 他放开了手脚,骑在她身上。 吴娉立马反手抽了他一巴掌,“你他妈的够变态,你以为你能操到他们吗?你以为他们像我一样任你摆弄吗?” 邵文津额头的青筋兴奋地崩起,他被她的话完全挑起了愤怒、兴致与压抑的痛苦。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更重,像是一场竞赛,又像酣畅淋漓的宣泄,然后在吴娉高昂的尖叫声里,恶狠狠地骂:“是!你们都牛逼!你们都他妈的更厉害!你们让谁有权力谁就有权力!你们让所有说真话的人都去死!” 粉红的花穴因为急速的抽插而泛出白沫,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吴娉的身体完全绷成一条直线,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她的长发被男人粗暴地扯住,一圈一圈缠在手腕上,小腿被掰成完全大敞的M型。清晰的痛感里,吴娉感到从未有过的清醒与堕落的快乐,那是因为施加给邵文津痛苦而带来的快活—— 在这痛苦的一刻,她从被施予者变成了给予者,他们成为完全同等的人。 他们一起下坠。 邵文津的眼睛赤红,阴茎死死抵在她体内,指尖掐着她的奶头,像扼住敌人的咽喉。 他不再从容自如,而是被激怒。他撕咬吴娉,叫道:“你以为你能快乐几天吗?你他妈的要完了,哈哈哈,有几个在位的领袖会被‘执政总结’?哈哈哈哈,你他妈的要完蛋了!” 他的下体由坚硬的棍棒变成了锋利的刀,从抽打她变成了刺伤她。吴娉被操到翻起了白眼,邵文津把手指插进她的口腔,然后俯身亲吻她淌出的涎液。 “你他妈的,背叛了父辈的道路!背叛了民主,背叛了自由,背叛了所有人一起许下的誓言!” 他揪起吴娉的头发,摔向天鹅绒枕头。快感如电流般一波一波地袭向大脑,邵文津的情绪在濒临高潮的一刻完全失控,“你们太子党都他娘的该死!你看中的白新波也会是下一个皇储死胎,下一个胡、赵!去死!去死!去死——” 浑浊的精液自破守的精关喷涌而出,一股一股,深深地冲进吴娉身体的最深处。她的眼前泛起白光,大脑因为舒爽的麻痹变成一片空白。 在高潮的那一刻,吴娉终于意识到,邵文津在说谁。 ﹉ 夜风在漆黑的窗外呼啸,简韶蜷缩在浴缸里,试图让热水驱散身体的寒冷。 半露天的连廊、室内的走廊、浴室内、浴室外,都开着壁灯。隋恕不在的时候,她会畏惧黑暗。他回来的时刻,她又无法在明亮的灯光下直视他。 她昏昏沉沉缩在热水里,竟浑浑噩噩地M.DxsZxedU.COM